“你們是從祁國哪裡來呀?”

“祁國王都,淄城。”

徐奕身子微微前傾,“那你們這不遠萬里地跑來堯國,幹嘛來了?”

“做生意。”劉忠祥一臉無所謂。

“胡說!”徐奕笑罵,“誰家商人出門往嘴裡塞毒牙的,是你傻還是我傻?”

“得了,既然你不願意說,徐一,把他帶下去,再換一個。”

徐一剛要動手,劉忠祥倒是先說話了。

“不用費勁了,他們都是我的下屬,你問不出什麼來的。

我們有經過專門的訓練,遇到這種情況,他們什麼都不會說。也只有我地位稍高一點,才願意跟你掰扯掰扯。”

徐奕聽完,樂了:“這麼說,我還就只能跟你聊聊了?好啊,你剛才說,你們都經過特別訓練,那麼是誰訓練的你們呢?”

“……”沉默片刻,劉忠祥終於說到,“是祁國王室。”

“那派你們來的目的呢?”徐奕繼續問道。

“這我現在還不能說。”劉忠祥搖了搖頭。

徐一湊上來說道,“主上,要不然讓我們幾個動刑試試吧。”

“不必了,”徐奕擺擺手,吩咐人把劉忠祥帶下去。

“那些人估計都是經過嚴酷的訓練,來保證不會把情報說出去,上刑那點兒疼痛,怕是不夠。

這樣吧,你們再撒出人,去安陸和北虞兩個縣查查,看看那邊有沒有和這裡一樣的情況。”

“是,屬下領命。”

就這樣,又過了五天。

徐奕聽著徐忠的報告,眉頭緊鎖。

“安陸和北虞也發現了相同人員的蹤跡,嗯,安陸縣也是百花樓,北虞縣除了百花樓外,還有金錢賭坊……

嘖,看起來他們好像是有目的的啊。”

“走吧,”徐奕站起身來,“我們再去會會那個劉忠祥。”

地牢裡,劉忠祥又一次被帶了出來。

雖然說徐奕倒是沒有短他吃喝,但畢竟是牢裡。

(按照律法來說,除朝廷以外,任何人任何官員都是不允許私設監牢,所以徐家地牢,本身就是把地窖改的牢房。)

舒服是不可能舒服的。

所以再看到劉忠祥的時候呢,這個人就憔悴下來了。

沒等劉忠祥,說話,徐奕就先開口了:“你們祁國派人過來,拉攏堯國的江湖勢力,意欲何為呀?”

這話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