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告了一段落,寂一大師自然被安排在皇宮,各國使者沒直接驛站跟著去了皇宮,想找機會能和寂一大師說上一兩句話也是好的,這樣的目的誰都看得出來,但是因為晚上的宮宴,皇上只能揣著明白當糊塗。

“老二,老三,你們兩個在寂一大師這也都積極點”皇帝陛下實在對墨嶼安這個狗性子瞭解,就他這樣子誰的面子都不給,希望還是寄託在他們身上。

兩個人自然是應下,並且對於他們父皇會這樣交代,心裡還是高興的,畢竟他們也渴望得到認可,他的一味偏坦墨嶼安時,那不僅僅是權力的偏向,他們心中也有還沒黯淡的親情。

謝歡沒想到因為寂一大師,宮宴提前了,但是就她這個身子現在走十步都會大喘氣,去參加宮宴自然是個問題。

知語:“小姐,要不算了吧?”

知書:“小姐不是我說您,我會覺得你還沒到皇宮這身子骨就散了”

知語:“是啊,要是到時候您又吐血,那可就瞞不住了”

知書:“而且小姐你這麼招人恨,不是,是招人嫉妒,反正肯定有人會對付小姐你”

兩人一句說的比一句嚴重,謝歡眼皮子被她們說的一直在跳,真不知道她們是擔憂自己還是在咒自己。

“別愁了,今天可是有場大戲要看,自然得去,再說了,墨嶼安和祖父不都在那兒?”

又叨叨了幾句,兩人最後也被說服了。

謝酩被皇上召了過去,墨嶼安知道謝歡還要來參加宮宴,拿她沒辦法,只能趕過去接她。

墨嶼安將她抱上馬車,把這個不安分的小東西禁錮在懷裡,墨嶼安本來想暗戳戳說幾句氣話再讓謝歡哄哄自己,卻沒想到謝歡手上不知拿的是什麼,一直在看,沒空理會自己。

墨嶼安將它抽出,語氣中帶著酸味“該不會是哪個男的來挖我的牆角了吧?”

謝歡不客氣地拍了拍他的臉,也不著急把信拿回來,笑著說“欸,要是我紅杏出牆了怎麼辦?”

謝歡見他不回話,又推了推他,“嗯?”

墨嶼安抱緊謝歡,“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

謝歡挑眉,誰給他的自信?

謝歡攤開手,“吶,蘇年寫的,把信給我”

墨嶼安也不再逗她,把信放在她手裡。

謝歡很快就看完了,疊好放在一邊,信裡飽含了蘇年的感激,謝歡知道她身體好的差不多,原本也想來參加宮宴,但是蘇年的孃親擔心她的身子,也就沒能出來。

到了皇宮,兩人依舊是坐在馬車上,長驅直入,在外面看到的女眷和朝臣自然心裡不舒服,女眷有的是羨慕嫉妒,想著為什麼這人不是自己,朝臣那些都是老頑固,都覺得六王爺為了一個女子不顧祖宗禮法。

馬車直接抵達殿下,墨嶼安將謝歡抱下來就直接走樓梯,沒有將她放下,謝歡清楚自己的實力,像這樣的樓梯她還是不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