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都來不及反應謝歡說的話,只看見快的模糊影子,煉七已經把刀架在了白衣書生的脖子上。

原本坐著的土匪們都竄了起來,“狗崽子,幹什麼你,把你爺爺給放開!”

原本蹲著的謝歡拍拍手站了起來,扯出一抹笑“狗崽子?”

“知道人和畜牲的區別?畜牲一直是畜牲,而人有時卻不是人”聽見的人嘴角都忍不住抽搐。

“你,你――”平常只知道動用武力不擅長動嘴皮子的土匪一時都被氣的不知說什麼。

劍拔弩張的氣勢,這位白衣書生打扮的從容淡定,彷彿被刀架在脖子上的根本不是他。

“有話好好說,再說,這位公子你綁我也是無用,我只是這裡面一個小小的微不足道的,我大哥也不會為了我放了你們。”他輕輕淺淺的出口,訴說著原本該如此的事實。

“是嗎?”謝歡再次說出這兩個字。

不等他再說,謝歡笑了笑,又說“那就是吧”

“既然無用,要不殺了?”謝歡詢問的開口沒看向白衣男子,而是朝著土匪們問。

“狗,,不能殺,我弟弟也是你能殺的?他要死了,你,你們,都給我陪葬,一個都跑不了。”土匪頭子大聲呵斥。

謝歡卻搖了搖頭,讓他們看不清她到底是什麼樣的想法。

“太假”

聽見這話的土匪心都抖了抖,白衣男子看向謝歡其實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這種情形,這表情十分滲人了。

“你到底來在幹什麼?我們跟你無怨無仇,你有什麼目的”一直沒開口的三當家說。

“不是你把我帶來的?怎的現在變成是我自己要來?”謝歡歪著頭不解的問。

三當家的眯了眯眼,露出狠厲的目光,啞著聲音“別太囂張”

謝歡偏頭轉過身,理都沒理他,她感興趣的是這個白衣男子,謝歡揚起一抹笑容,“不如你告訴我,這山寨的主子到底是誰?”

他眼皮子跳了跳,雖然猜到了這個人可能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可是他似乎問的又是自己背後的人,到底是什麼意思?又有什麼意圖呢,他百思不得其解。

“不如,猜猜?”白衣男子目光清淺地看著謝歡。

謝歡挑了挑眉,不作答。

這時外面跑來一個土匪,腳部虛緩,跌跌撞撞的,摔在了地上,聲音打著寒顫“大,大,大當家的,我,,”

“舌頭捋直了,給老子好好說。”大當家不耐煩,暴躁的踹了他一腳。

“銀庫,被,被盜了啊”

“你說什麼!奶奶的”

“老三,去看看”

“你,是不是你!”大當家看向謝歡,兇狠像是要將謝歡千刀萬剮。

“是我,這除了我們還能有誰?”謝歡一臉無語,略帶鄙視。

大當家感覺要被他氣得吐血,但是又看見他還在這人的手裡,只能咬牙忍下來。

“錢你拿了,只要你把他放了,我們不會為難你”一直沒開口卻坐在二把手的一個身材短小,眼睛卻尖銳像鷹一般的土匪站起來。

謝歡搖搖頭,好奇地問“你們沒有其他好玩的了?太弱了,怎麼和我在外面聽到的風評不同?哦,對了,不用心慈手軟,他們也需要出來鍛鍊鍛鍊”

“好”從白衣男子口中傳來一聲,來不及反應,謝歡竟是沒想到他能從煉七手裡掙脫了。

煉七黑了臉,運功往前抓去,兩人過著招式,土匪們見了,一起蜂擁朝著謝歡幾個人。

謝歡倒也不擔心,觀白衣男子的路子,煉七雖說不能一招制敵,但是應付還是綽綽有餘,木珂、木離也都能照顧知語他們兩個。

但讓她沒想到的是,不知道從哪飛來數十個黑衣人,招招致命,看著木珂因為要照顧知語已經漸漸力不從心。

她吹了一個口哨,十幾個人從天而降,局面瞬時倒轉。

沒會兒,土匪們都被制服了,身份調轉,現在跪著的求饒的是這些土匪。

白衣男子自然抵不過煉七,在他手上沒過幾招也被制服了,不過功力還算不錯,畢竟還能和煉七過幾招。

謝歡注意到,剛剛走了的三當家此時還沒有現身,看向白衣男子,“倒也不是那麼無趣,還是有點腦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