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在院子裡也種了些水果,長大了很多,等成熟了就帶過來給您嚐嚐”

謝歡抱著她的胳膊,撒著嬌。

“好”老夫人看見她這個樣子,滿心滿眼都是高興。

謝歡趁著天氣不錯,又拉著她祖母在花園子裡走了走。

一連好幾天,謝歡不是在老夫人院子裡,就是在她孃親院子裡,因為前幾個月都是和墨嶼安粘在一起,都沒花時間陪陪她們。

所以這幾天,府裡面的三個女人都很開心。

也趁著正有閒功夫,才能給寂一大師送了一罈十里香。

收到他的回信,看得出來,他也很高興。

沒有人知道一個在他們心裡像神一樣的寂一大師和一個世俗間的女娃娃成了忘年交。

他們不知道,也不會懂這份純粹。

暗室裡,空氣中帶著腐屍的味道,周圍黑乎乎一片,充滿著肅殺之氣。

撕心裂肺的聲音響起,吊著一個人,滿身血淋淋的,看不清原本的模樣。

慢慢的,聲音越來越微弱,酷刑用在他身上,他已經沒有力氣叫出來。

“別,別,打了,我,我說”像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吐出這一句話。

施打的人停下來,恭敬地看向另一邊。

在黑暗中的他讓人看不清樣貌,但身邊圍繞著一股冰冷的氣息,讓人覺得就很危險。

他起身,只有鞋子踩在地上發出來的聲音。

他眼眸微垂,輕揚的眉,那如星辰般的眼底找不出絲毫情緒,嘴角若隱若現的弧度,冷酷地不像話。

匕首剎那間停止轉動穩穩地落於手心。

用手帕將匕首試擦乾淨,彎著腰,對著被吊起來的人的胸口細細比劃著。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起,那一把鋒利小巧的匕首從他手裡脫離而出,刺進了他的心臟。

又拿出一方手帕,擦乾淨被血濺著了的手,丟在他臉上。

轉身就走。

屋子裡。

“主子,我們這次損失比較大”囚一低垂著頭,恭敬的說。

墨嶼安笑,卻不是對著謝歡時的溫暖如初陽,而是冰冷刺骨,讓人顫抖。

“先別動他們,和我的三哥好好玩玩”語氣中透著幾分漫不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