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瑪唱完歌曲已經迫不及待的擁抱上來,這姑娘此刻已經情動,這首歌裡面充滿了對愛情的渴望。

“艾瑪,你真美。”

“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約翰,那些腦殘外星人給你安排的丈夫,哈哈。”

“你好,我是艾瑪。”

“你好,約翰。”

這裡一切都充滿了淡淡的憂傷,彷彿是在懷念過去。

外星人創造了這個城市,透過偷來的記憶,隨意去拼湊和調諧這裡的人類,企圖以這種方式去反覆重塑人的靈魂,來研究人類的本質,從而挽救它們種族那可悲的結局。

龐大的都市永遠沒有白晝,而人類和城市每天到達凌晨都會暫停時間,開始接受新的調諧,如同調諧機器一般調整人類的記憶與身份,誰也不會知道他曾在哪裡,他曾是誰,彷彿所有的人是虛構的一場夢而已。

外星文明是集體思想,而人類天生就擁有獨立的思維,富有獨特的活力,創造力極富個性,誰也不知道一個擁有腦洞的人類,下一刻會做些什麼,一元和多元化文明的碰撞。

兩人見面並不尷尬,就像地球上朋友間淡淡的問候,感情有時候需要一點點緣分,99%的人相互間的好感,都是無意間的碰撞。

“寬,你想和我跳一曲嗎?”

“當然,艾瑪,來吧。”

大提琴優雅的聲調,流暢的鋼琴拍子,兩人的舞步飛舞,生活本該就如此美好,人類在宇宙中如此渺小,但誰能理解他們心中的思想又有多遠呢。

兩人貼身旋轉,忘我的享受這一刻的心情,整個世界都在他們身後失去了顏色,我們可以孤獨,但也可以相互取暖。

“謝謝你,寬。”

三人走出黑夜酒吧,外面下起了細小的雨點,絲絲縷縷落在大衣上,但卻已經不再孤獨。

“泳池即將關閉。”

“施列伯醫生,真是不幸,竟然讓我們親自來找你。”

“對不起,我沒有來報告。”

“我當時被嚇到了,我的心臟很脆弱。”

一個面無表情的古怪黑衣人,全身籠罩在黑衣之下,沒有血色的臉孔,完全沒有人類的感覺。

“我認為脆弱的不是心臟,而是你的思想。”

“我們在你的旅館房間找到了針管,你失敗了醫生,我們是否還要繼續等待。”

言語間充滿了對人類恐懼的不屑,它們自認為是神一般的存在,一些都可以在它們調製下變得完美。

“不,我試著給他注射藥劑,但他清醒了過來,把注射器打碎了,我要制止他,但他太快了,我無法攔下。”

“那麼他失憶了對嗎,你失去了對他的控制。”

“不,我只需要找到他,再次注射就能恢復,以前也抓過逃脫者不是嗎?”

黑衣人沒有任何表情,它們的情感閉塞,一切的都是計劃化好的,集體的思想,讓他們只會按照主體的方式,完成自己的任務。

“這人是不一樣的,醫生,它會調製。”

“不可能,調諧不是隻有你們會嗎?”

“你不需要知道這些,你需要給他再注射另一種模版記憶,你會完成嗎?”

“當然,我會再次給他注射。”

“快到午夜了,醫生,今晚調製後,我們會再次找你談話,長老會親自找你,別再讓我們失望,你需要絕對的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