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番話,焦邕啻終於憋不住了,破開大罵道:“放你的屁。”

焦邕啻這一出聲,那些有心巴結他的賓客當即把杯中酒潑向了面具人。那幾道酒水激射如柱,好似利劍,直刺面具人心脈而去。

見他們已對自己出手,面具人也不再跟他們廢話。他一掌平推,將那幾道酒水利劍全部打散,酒水頓時化作一片了雨霧。

在那雨霧瀰漫之中,一隻巨大的手掌陡然浮現,飛速向前撞去。

附近的幾位賓客剛想上前擋住這一掌,可他們剛擺開了架勢,一觸掌上的雨霧就被一股巨力推得倒飛而倒。

那隻巨大的手掌無人能擋,一路飛撞,最後來到了焦邕啻的身前。

焦邕啻臉色鐵青,揚手亮出了一柄沉重的宣花巨斧,一手推開了擋在身前的修士,對著巨大的手掌奮力一劈,這才破開了那片雨霧。

看著面具人風輕雲淡的模樣,焦邕啻勃然大怒道:“臭小子,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竟敢跑到這裡找老子的麻煩。”

面具人冷聲說道:“你犯下了不可饒恕的大罪,我必殺你。”

聽了面具人這句話,焦邕啻怒極反笑道:“殺我?哈哈哈,好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殺我。別忘了,這裡可是我的地盤。”

話音剛落,面具人一翻左手,拿出了一張符紙,大聲喊道:“啟。”

隨即,那張符紙無火自燃。在火光中,一道複雜細密的陣圖浮現上升,而且越變越大,最後,貼上了整座洞府。

眼見陣圖覆蓋了整座洞府,焦邕啻不禁放聲大笑道:“如今,大陣一啟,你這臭小子能奈我何?老子還從沒碰上像你這麼白痴的人,居然會跑來自投羅網。哈哈哈,這可真是省了我不少的工夫。”

聽了焦邕啻的這番話,他附近的一些阿諛奉承之輩也大笑著附和道:“焦老大真是英明神武,足智多謀啊。”

然而,在符紙燒完後,已經有五息過去了,此處洞府竟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沒有絲毫動靜,表明那座大陣根本就沒有開啟。

原本,一切都在掌控之中,可這時候,焦邕啻是再也笑不出來了。

看著自己手上那堆由符紙燒成的灰燼,焦邕啻難以置信地說道:“不,這不可能,符紙都用了,大陣怎麼會開啟不了呢?”

眼下,焦邕啻呆若木雞,但面具人可不會因此就手下就留情。

抬腳踩上石凳,面具人一躍而起。當他騰在半空時,右手掌心上便已是雷光大放了。二話不說,面具人直接對焦邕啻使出了雷法。只見,他將掌心對準焦邕啻,隨後,一道電芒噴湧而出,向前直撲而去。

眼見雷法來襲,不少賓客都慌成一團,焦邕啻更是沒有任何防備。

可正當那雷法就要擊中焦邕啻之時,突然寒光一閃,一位面上布有傷痕的修士出手替他擋住了這道致命的電芒。

面具人站在石桌上問道:“敢問閣下是誰?為何要出手攔我?”

那修士橫刀在前,沉聲回道:“在下姓謝,嶺南謝連章。焦邕啻的命還沒到該絕的時候,請道友就此回去吧。否則,休怪我刀下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