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傷?”周正不假思索的回答道。

託姆聽到這兩個字,表情瞬間變得有些錯愕,一連你在逗我的表情:“說你受傷誰會信啊!這幾年呢,你在戰場上幾次大殺四方的場景大家可都還記得呢?受傷,太假了吧!”

這方面周正當然也是早有考慮,他回答道:“平常時候受到的上當然是會令人難以接受,但是這次不一樣,有阿瑞斯這個戰神在前面打掩護,一切就方便的多了。”

見周正思慮全面,託姆知道他是鐵了心的準備離開,所以也就不再多勸什麼。

“看來這次那些舊政府官員們真是可憐!竟然被你給惦記上了。”

周正皺著眉頭說:“他們有什麼可憐的。這些傢伙本來就應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他們的行動又不是我引誘他們,哪裡也稱不上可憐。能為他們收個屍,這會兒算是我仁慈了呢!”

託姆一攤手,表示,你是老大,你說了算。

談話完畢,被勸解開心結的託姆全身心投入到工作當中。

首先,託姆暗地裡命令是沒有人民委員會將周正甦醒,但是因為周正不得已臥病在床的訊息傳出去。

結果一天時間都還沒有過去,那些就迫不及待的開始搞起了串聯,甚至還有些許蠢到極致的人,竟然直接找到了託姆身上。

然後,這些沒腦子的人在第二天就悄無聲息的消失了。

這些人完全沒有想到他們如此肆無忌憚的行為,反而更加激起了託姆心中的怒火,讓他更加支援周正當初做出的決定。

但接下來的日子裡,託姆一種更加積極的姿態去執行周正對,就政府官員的命令,積攢著徹底扳倒這些人的證據,同時也規劃著選舉的流程。

這是周正不迴歸自己的時代,按照正常的選舉程式,選舉的時間也到了。

而在軍事方面,第二,按照周正的命令,直接回絕了美軍那無理的要求,就像對方宣告曾經踏上共和國的國土,既代表著向共和國宣戰。

如此強硬態度實在是有些出乎美軍的意料。

說實在的,共和國與美國的關係還算不錯,起碼正常的貿易往來是不少的。

以往人民軍的人都是和和氣氣的,雖然有底線,但是在第線之上的部分也十分圓滑。

像這次這種直接把人頂回去的行為,還真是讓美軍有些納悶。

國會山上的議員老爺們叫的歡,但此刻聲威正旺的羅斯福他懶得搭理那些為了選票什麼都幹得出來的議員們,放棄了和人民軍借道的申請,轉而全力進攻法國,爭取能在數量的手中奪到更多有關於歐洲的控制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