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慶之豹眼圓瞪,呼吸變得粗重起來,顫聲說道:“真珠必須嫁給國師,有異議者,逐出鄧家,族譜除名!”

鄧文季鄧文秀鄧文靜震驚地看著自己的父親,這麼狠!三人躬身行禮,齊聲說道:“敬諾。”

鄧真珠看著鄧慶之微微顫抖的手,輕聲問道:“祖父,尺牘上寫的什麼?”

鄧慶之下意識地嚥了下口水,嗓音沙啞地說道:“國師新詩,爾俸爾祿,民膏民脂,毋令侵削,毋使瘡痍,下民易虐,上天難欺。”

鄧家三兄弟:“……”

鄧真珠眼裡有淚光閃爍,這個病秧子竟有此心!身為鄧家的女郎,曾去過一次邊關,見過與南蠻的小型戰鬥,見過那些經歷過戰爭的村落,毋使瘡痍……“祖父,我嫁,為右孺人,不讓他為難!”

鄧文季想說什麼,覺得喉嚨發堵說不出話來,這些年雖然沒有大戰,區域性戰爭卻一直沒有斷過,那些受過傷的袍澤……眼眶酸脹的難受。

鄧慶之看著第二條訊息:平叔:不是正妻、孤寧願不娶、也不願看到有一天、她變得步步算計

謝詢的眼神快要將尺牘盯出洞來,某才離開沒多久怎麼就想娶正妻了?以指代筆寫道:誰家女郎

王宴看了眼一臉決然的謝康,寫道:鄧家嫡五女、真珠

謝詢鄭洪康勝謝暄:“……”第下(樂安)怎麼會喜歡這種?

道祐看著發呆的四人,疑惑地問道:“五女郎不美嗎?”

謝詢深吸口氣,幽幽說道:“鄧家大郎,被她追著打,毫無還手之力。”

道祐想象了一下那種畫面,不寒而慄,雙手合十說道:“阿彌陀佛,第下竟然喜歡女金剛?匪夷所思匪夷所思啊!”

謝暄也沒想到會是這樣的選擇,不過鄧弘先是半聖,他的嫡孫女壓長公主一頭,成為正妻,也不是不可以,只是……陛下那頭必然會不高興。

謝詢抬起手來,揉了揉額頭,這小子選的人,還真是足夠特別,不過這樣的好處是,陛下說不出什麼話來,滿大宋也找不出第二個鄧真珠來。幽幽說道:“某認為,應該給樂安多寫幾道瞬移符籙,以免真的捱揍。”

道祐鄭洪康勝抬頭望天,這真是親曾祖,不是應該想辦法阻攔一下嗎?

鄧慶之等了很久,也沒收到謝詢的訊息,無奈寫到:玄度、你什麼意見

謝詢翻了個白眼,回覆到:某做不了樂安的主

謝暄也回覆到:某也做不了主

王宴磨了磨牙,寫到:你們就不擔心第下的後院、一人獨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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