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冷兮兒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她知道曲茗睚眥必報,卻不知道她真的能下狠手。

“呵,你一個殺手,說我狠毒?”曲茗毫不客氣的將禾田田另一隻手也踩斷,

那個藥物帶給她的不止是身體性別的變化,就連體質都天翻地覆,此時禾田田就像一隻任她宰割的雞崽,

她蹲下來,嫌棄的拍了拍禾田田的臉頰,“不是很喜歡針對蓮生嗎,讓她墜崖是吧,很快你就會體會到比墜崖還要痛苦的事情。”

冷兮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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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生突然發現白澤身邊居然空無一人,他的左右寵妃呢,都去哪裡了。

很快,眼前的一幕就為她解答了困惑。

一匹不知道從哪裡跑來的馬匹,橫衝直撞的闖入宴會,先不說為什麼沒有被侍衛攔住,所有人的注意力全在馬匹身上,

身上的女人,

衣不附體,只剩下關鍵部位被幾塊碎步遮住,身上遍佈了曖昧的吻痕,

女人整個人趴在馬背上,手和腳呈現著不自然的擺動,就好像斷掉了甩動。

有人驚呼,有人冷眼看著眼前的鬧劇,

最後馬匹被侍衛直接射殺,馬匹停下了腳步,它身上的人也隨之滑落了下來,露出了她那個抹了黑灰的臉龐。

禾丞相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人扼住一般,那如同爛布一般癱死在地上,竟是他的女兒,那個風頭正盛的寶貝女兒。

可是他不能出聲,至少現在不能,

即便身邊的人已經小聲討論起來,“看著怎麼像禾貴嬪。”

“那張臉,看著確實是一模一樣的。”

討論的聲音越來越大,禾丞相的臉也越發慘白,

“不..不是的。”他艱難的出聲反駁。

白澤眼裡含笑的看了禾丞相一眼,這個鬧劇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情緒波動,

“拉下去吧,莫要破壞了貴客的興致。”白澤淡淡開口,讓人將地上的女人拖了下去。

陛下既然已經發話,所有人也不敢在討論什麼,

蓮生其實也是一眼就看出了那個女人是禾田田,可是也驚訝於禾丞相認不出禾田田,是認不得還是不敢人,也是,要是認了下來,禾丞相的臉面在這個宴會上可就沒有了。

“呵,倒也是不意外。這個禾丞相把面子看得比誰都重要,”葉挽安輕輕說道,

蓮生聽到了,不可置否,“誰這麼大的膽子,在皇宮做出如此惡事。”

“誰知道呢。”葉挽安毫不關心的挑眉,就算沒有今晚這一幕,她今後也會想辦法整死禾田田,

這個不知名的大膽人,倒是給她解決了一樁麻煩事。

這一場意外的事故,宴會也進行不下去了,很快就結束了。

等人都走了,白澤起身走到了讓人安置女人的地方,

擰著眉頭示意侍衛將人的臉轉過來,

“陛下,是真是禾貴嬪。”李公公在一旁小聲驚呼,只是離開了一會兒,怎麼就變成了這幅悽慘的模樣。

“拿水來。”白澤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