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一直不來看臣妾,臣妾,臣妾很是想念陛下。”冷兮兒紅著臉說道。

下面的人假裝聽不到他們的對話,眼神直直的看著場上其他舞姬的舞蹈。

誰都不敢去探究皇上的閨閣秘事,是覺得自己的命不夠多嗎。

“哦?愛妃是在怪朕不去陪你嗎?”白澤故意調高了聲音,“那今晚侍寢,不如就你了。”

冷兮兒紅著臉,“陛下,~您別那麼大聲,都聽到了。”

白澤笑道:“你都如此大膽的撲到我懷裡了,還怕別人聽到嗎?”

眾人尷尬的咳嗽著,他們覺得自己現在恨不得聾了,這麼刺激的事,是他們能聽到的嗎。

葉挽安這邊當然也聽到了白澤的話,葉挽安不可思議得看著那個少年,突然感覺好陌生,那個真的是自己看到大的弟弟嗎。

轉頭趕緊安慰蓮生:“可能是有什麼誤會,一會我就去問問阿澤。”

蓮生搖了搖頭,:“沒事。”說是沒事,可是她收緊的手早就出賣了她。

怎麼可能沒事,但是她還是不明白,白澤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子,還是說,這就是兌換積分帶來的後果嗎。

蓮生有那一瞬間,覺得後悔極了。她有些難受,便和葉挽安說:“我感覺有些累了,先走了。”

葉挽安沒有挽留。

蓮生就這樣子,再也不看白澤一眼,離開了宴會。

“皇上,您掐疼臣妾了~”一聲吃痛的叫聲從身邊傳來。

白澤被這個聲音給喚醒了,猛的發現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居然將冷兮兒的死死抓著。

他這是在憤怒嗎?還是在不甘心?

身體某處的人在怒罵他:“你憑什麼這樣子對待蓮生,為什麼,她是好不容易求來的!”

他忍著心臟的疼痛,壞笑道:“看來你是真的很愛她,那不如,我就跟她玩玩?”

不顧身體那個人的死活,白澤毫不猶豫的將精神力擠壓到他身上。

“有本事你就捏死我。”那人隱在黑暗中,聲音如此的虛弱,卻也足夠惹得白澤勃然大怒。

但是那人說的對,他並不能完全壓制他,二者的靈魂早就融在了一起,一旦哪一方徹底毀滅,只會將另一方也拉入深淵。

他只覺得心下不爽,猛的將懷裡的推開,女人身上濃郁的香令他作嘔,不明白,那麼濃的味道是要燻死他嗎?

還是蓮生的味道好聞。等等,他為什麼要想到那個女人,白澤甦醒到現在,連近距離都沒接觸過那個女人,果然是被身體那個輸家影響了嗎?

“陛下~”冷兮兒被推開以後,臉上有些疑惑和尷尬,撒嬌著又要往他身上靠。

“喝酒。”白澤笑著將酒杯攔在兩個人的身邊,

眼神裡的寒光,將冷兮兒凍得一身雞皮疙瘩都起來,很明顯的不要自己靠近。

冷兮兒遲疑了一下,很快就掩蓋好,嬌聲笑著將身邊的酒杯舉起:“今晚臣妾就陪著陛下,不醉不歸。”

白澤見她自己識趣,沒有在靠近自己,便也開始喝起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