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官冷汗瞬間留下,不知道自己哪得罪了三鑫公司,就差給張萬霖跪下。

“大帥哪有的事情,我哪敢啊,你老是不是聽錯了。”

“那你的意思,我錯了?”

“沒有沒有,不對,你錯了。”

荷官話語間打了自己一個嘴巴,不停地道歉。

張萬霖盯著眼前低三下四的窩囊荷官,總覺得哪裡不對,訊息難道不準確,回頭看向夏賬房。

“快跑啊。”

圓桌的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緊接著人群四散向著門口視窗逃竄,全然不顧持刀幫眾的揮砍。

“媽的,果然有問題!”

張萬霖回過頭掃視著亂糟糟的人群,幾個已經逃竄到賭客已經順著窗戶和大門逃了出去。

面前的荷官也想跑卻被張萬霖一把拽回,隨即回頭看向夏賬房。

“老夏,你去外面圍住賭坊,這裡的人,一個都不能留。”

夏賬房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張萬霖,轉身帶著幫眾走向屋外。

賭坊內只剩下張萬霖和荷官。

“說說吧,怎麼回事啊。”

張萬霖一把拽過荷官領口,言行兇厲緊盯著荷官。

“大帥,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荷官接連擺手,鼻涕眼淚留了一臉。

“邦!”

一聲槍響突然響徹整個賭坊。

躲在荷官後面的張萬霖一把推開面前已經斃命的荷官,掃向槍聲的來源。

“誰在那?”

“還是不會用這玩意,媽的打歪了。”

何尚從後門簾子走出,手中的手槍還瀰漫的硝煙,另一手握住紅木大槍。

還是不會用這手槍,以後有機會一定要練練。

“是你,何尚,你他媽開槍打老子?”

張萬霖眼神死死盯著何尚,心想著槍聲這麼大,夏賬房馬上就會進來。

“我他媽還要殺了你呢!”

何尚隨手扔下手槍,單手抄起紅木大槍,龍舌槍尖直奔張萬霖。

“你個吃裡扒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