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將軍儘管放心,就算吾身首異處,也必定會護公子安全。”

“再則說,有吾主在,公子也不可能有事!”

公孫瓚笑著點了點頭。

他當然知道王旭必定會護公孫續的安全,但是再加上王猛的保證,公孫續以後必定不會出事。

要知道王猛可是王旭的二叔。

此戰,他不敢保證能活下去。

……

“來來來,子烈,咋哥兩再走一個。”

“好!”

嚴剛的臉色十分不忿,目光滿是怒火。

“單經老弟,我說的有錯嗎?此時正是兵鋒正盛,鄴城定能一舉拿下,他薛仁貴和王猛說什麼已是疲兵。”

“我看吶,他就是認為我們離開了他們就不能打仗了。”

“最讓我氣憤的是,主公竟然讓我給薛仁貴道歉,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嚴剛說著憤怒的拍了拍桌子。

單經也是一臉不平,幽幽道:“自從薛仁貴與王猛來幽州之後,我等在主公眼中可是大不如前了。”

“而且軍中的弟兄還有幾個認識我等啊,從前的老人也被打亂,我看我們估計也蹦噠不了多久了。”

嚴剛瞬間變了臉色,低聲道:“此事怎能說出來?你不怕主公降罪嗎?”

單經笑道:“子烈老哥,我就是說說,主公豈能降罪?你我可是追隨了主公十多年的老臣了。”

“主公豈能因為這麼一點事情降罪於我?”

“是啊!我等已經追隨了主公十幾年了,但是這些年的日子過得真不是個滋味啊!”

“子龍與伯義剛剛來的時候,因武藝出眾,很快便壓了咱哥倆一頭。”

“但是子龍與伯義可是自家兄弟,當年與女真大戰之時,子龍與伯義沒少救咱哥倆的命,咱哥倆不如他們,甘願聽從差遣。”

“但是薛仁貴與王猛是什麼人?他們可是武侯麾下,不是我幽州之人。”

“憑什麼咱哥倆就要聽從他們的差遣?咱哥倆也是在血水裡打滾才到今日的,打仗,誰不會啊!”

“這五年可是夠窩囊的,那叫什麼來著,胡佔鵲巢,不過如此吧?”

嚴剛是越說越氣,越說越氣,就差提刀去找薛仁貴幹架了。

“主公今天這事真讓我等老臣寒心啊!”單經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