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的話她何必做這麼大一個局?

為了什麼?

他覺得毫無理由。

“你有什麼線索嗎?”撻莎皺眉道,“雖然青禾供奉帶的不是什麼精銳的教徒,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對付的,更別說被全部一擊斃命。”

“不是組織下的手嗎?”他還是想確認下。

“你在說什麼呢?”撻莎眉頭一挑,“清源教和盧平玫瑰素來井水不犯河水,有時候還有合作關係,怎麼可能動她的人?”

“那...”

“所以現在就是想問你,你到底還接觸過什麼勢力?敢出手對付清源教的人,怕是不簡單。”

“我哪接觸過什麼勢力...”夏尋苦笑道,“就算是之前接觸過我也不知道啊,對方哪會告訴我...”

他思索間決定把女人的事情隱瞞下來,雖然撻莎信誓旦旦,但盧平玫瑰卻並非可信。

撻莎皺起了眉頭,沉思片刻開口道。

“我知道了,我回去向繡主稟告,你和我一塊回城裡,暫時不要出城了。”

“額,可我...”

“別可了,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沒對你動手,反而殺了跟蹤你的人,可是這件事情出的蹊蹺,要以你的安全為重。”

“好吧。”

夏尋隨著撻莎回到城裡,他也首次見到了撻莎的手段,她全程奔走在他附近,卻了無聲息,如同霧氣般隱於暗中,如果不是他事先知道的話恐怕很難發現她的蹤跡。

看來她是真的在防範那個暗中的人。

回城後兩人就地分別,夏尋無事可做,任務的指標還沒達成。他去了趟黑市找流浪漢,依舊沒見到人,他打聽一番,無果。

他無奈,在城裡溜達了幾圈,繁榮的街市依舊關著大部分的門面,但估計近幾日就會重新開起來。

個別開著的店鋪里人來人往,都是找不到地方賣垃圾材料和裝備的玩家。

這麼一想索性鐵匠鋪一直開著,不然沒了修裝備的地方,玩家那可真是要亂套。

夏尋退出了遊戲。

時間其實已經不早,但他最近習慣了打遊戲打到12點左右再睡覺,這會兒還沒什麼睏意。

他倒在沙發上開啟電視。

電視里正在重播今天的新聞播報,他本想換臺,卻被摩天輪三個字吸引了目光。

他坐起身,摩天輪公司的新聞?會是什麼事情?

然而此時講的都是些摩天輪公司的發展史和重要事蹟,正當他不耐煩時鏡頭切換到了一個女主持人身上。

而她身邊站著的人正是他查過的摩天輪高層之一。

付泰霖。

“那麼我們今天也是有幸見到了付泰霖先生,他將和我們一同去探望這位奇蹟般的少女。”

鏡頭前的付泰霖比他在網上見到的要精神些,明明只是三十出頭的年歲,網上照片裡他的樣子更像是個疲於奔命的程式設計師,說成是隨時會失業的中年人也不過分。

“付先生來和鏡頭前的觀眾打個招呼吧。”

“朋友們好。”他微笑道。

“我印象裡這好像是付先生第一次出現在媒體節目上。”

“幾年前有一次。”

“哦是的,但那次應該是摩天輪集團全體領導層都出席了,這是付先生第一次單獨出面是嗎?”

“嗯,算是。”

“好的,那付先生對這次奇蹟少女事件有什麼獨特的看法嗎?”

“我想這件事不應該加以這種噱頭,這是醫學的勝利,也是這個女孩子的勝利。”

“好的,看來付先生對現在的醫學發展充滿了肯定。”記者面不改色地岔開話題,“那現在在我們身後的呢,就是我們今天要去的第一市院,可以看到在摩天輪集團這幾年的大力支援下,我們記憶中的第一市院已經有了煥然一新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