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鼻涕蟲,被人欺負,傷害。被人看不起的廢柴。

是的,她無法無視,一個自己解救過的人卻又陷入到另一場危險中去。

至少在自己的看護下他不會有那麼的危險,歐陽琴心想。

在歐陽琴心看來即使沒有左小青這層關係,自己也會毫不猶豫的守護他。

她絕不會相信左徒無緣無故的從廢柴變成廢物,會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她篤定一定還會有刁民來害左徒。

她不知道的事,真正的左徒已被害。此刻躺在病床的只是個替身。

歐陽琴心手法熟練地開始給左徒按摩、擦拭。

加菲貓翻著白眼,已經退無可退。她已經被歐陽琴心逼到了左徒的腰下位置。

歐陽琴心僅用了十天就已經熟識了這套手法。這是求師叔得來的,她不知道會不會真的有用,這是她的一番心意。

她額頭上已經彌出了些許多細細的汗珠,歐陽琴心有了些輕微欣喜,這小屁孩子有反應了?

這是件好事,她卻不太喜歡左徒這高雅的興致。

但他終究是病人,我的病人…歐陽晴臉上浮起了一層紅暈。

她的心情慢慢的開始平復,她認識他,是在很久以前...

這個小時候玩遊戲,被小夥伴忽悠後,獨自留在缸裡的鼻涕蟲。

如果不是同樣小女孩路過的歐陽琴心砸了缸,估計穿越的左徒還不知道穿到哪個犄角旮旯。

在時間靜默裡兩個靜默的人,只有熟悉的窸窸窣窣和偶爾短促的喘息與細微的she

yi

聲。

都是局裡人誰能不迷失呢?

局,不破不立。

但這個局?怎麼破?破不了局那又談什麼破而後立?

苦澀的果,自己吞下,然後承受果的苦澀?在苦澀裡尋找快樂嗎?

此時的左徒掙扎著,困惑著,痛著,並快樂著...

歐陽琴心按摩手法越來越嫻熟,左徒心想這女人沒有申請牌照真是太可惜了,白瞎這麼個人才啊。

當然現在的穿越地需不需要牌照目前左徒還是無從得知的,記憶裡完全沒有印象。

加菲貓已經有被暴露的危險,這可惡的老闆為什麼還沒有把自己收回系統的覺悟,實在讓她頭痛啊,這情何以堪呢?這是在踐踏貓咪的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