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啟,你管的太多了吧!”範天越心裡恨透了範啟,他滿臉不耐之色,如果他日登上掌教之位,定然要這爺倆不得好死。

範啟絲毫不顧範天越已經十分難看的臉色,自顧自的說道:“不想說,還是說不出口,要小弟替你說吧!聽說越師兄在昨日接見過一位佳人。”

“哼,我範天越交友廣闊,我喜歡接待誰是我的是,啟師弟你管的也太寬了。”範天越沒有想到範啟訊息居然如此靈通。

“可那位佳人偏巧不是別人,而是魔界的八大聖男之首,這就有點匪夷所思了。”範啟眉毛一挑,冷笑道。

“你監視我。”範天越此刻已經控制不住了,他恨不得上去把範啟抽筋扒皮才解氣。

“豈敢,只不過那個男的出來時被我抓住了,我以為他是魔族的奸細,而他為了保命就把一切都說了。”範啟依舊在校笑,只不過那笑太恐怖,讓人直打顫。

而地上的蘇牧本來以為事情有了轉機,可只見他二人鬥嘴,卻無人理他,正思考脫身之法,這會兒他聽見八大聖男之首,一下來了精神,他對於這個字眼,可是十分敏感。

這個男人身手不凡,聽範啟的意思應該是這男的把他的東西給了範天越。

“對了,諸位長老可是打算聽從啟兒的建議,看看穆師弟是怎麼中毒的?”

範啟看了一眼蘇牧,而後說,只要蘇牧有本事把穆承風中毒畫面還原,保管範無心爺孫吃不了兜著走,殘殺海族之王,陷害同門,企圖挑起紛爭,每一條都可以將他們置於死地。

“大長老,啟兒的話,很有道理,如果真是誤會,那豈不是誤傷了好人,海族必然不會罷休,玄羅天畢竟不比從前。”范增身邊的一位長老,明顯站在範啟這邊,他和范增交好,察覺了些許端倪。

“玖兄的意思是我玄羅天怕了海族,若他們真是冤枉,那此男身上怎會有穆承風的腰牌,若是心中無鬼,那又怎麼會試圖以九玄通靈繩掩蓋天機,分明就是做賊心虛。”範無心有些咄咄逼人的道。

“到底是誰做賊心虛還說不定呢?”

範啟眼見範無心顧左右而言他,根本不同意還原穆乘風中毒畫面,於是開口譏諷道。

其實誰也不笨,玄羅天兩派之爭自從範金陽離開之後就一直沒有停止過,由於範無心手握重寶,范增一脈沒少受他的欺壓。

如今好不容易覓得良機,自然是不能輕易放棄。

說到底人是範天越抓的,在這點範啟就輸了陣。

“長輩說話,小孩子家的插什麼嘴。”一直沉默不語的大長老開口了,他看了一眼範無心,又看了一眼范增接著說:“此事,既有老祖留下聖物所預示,定然不會有假,金鯊一族打殺玄羅天弟子,分明是藐視天主威嚴,罪不容誅。”

范增眸光深沉,大長老如此分明就是袒護範無心,他悠悠開口道:“大長老,啟兒話確實過分,范增教孫無方,但此事望大長老三思,莫要誤殺了好人,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

“小丫頭,我問你,你真有本事還原穆乘風中毒之畫面?”范增看向蘇牧,在他看來,一切的突破口就在眼前的男孩身上。

蘇牧心中如明鏡一樣,玄羅天內鬥,沒人會真正管他和金鱗兒的死活,范增之所以如此,只不過是想他之手大急範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