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兒眼中出現驚懼之色,他清楚的看見那些人的手中均是攥住了一個黑色的邊角,而空氣中卻什麼都沒有,緊接著,玄羅天弟子的身體猛然靠近,而那些火龍不知為何,全都消失了。

蘇牧有些心慌,他雖然知道,越是危險的時候就越不能慌,可此情此景,面對著這麼多凶神惡煞之人,他根本無法做到心無旁騖。

他忽然發現他的手動不了了,但他卻做了一件很正確的事,那扇子被他很及時的收在了袖口中,與此同時,二人身上突然出現一道道密佈的裂紋。

“咦,這些裂紋?”金鱗兒眼神之中充滿了驚恐,他的嘴張的大大的。

“怎麼辦,都怪我,如果早一步找到你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了!”

金鱗兒自責的要死,他和蘇牧的身體都是被一股特殊的力量束縛著,可怕的是,這些裂紋正在逐漸的增多。

“別怕,那是一種材質特殊的細線!”蘇牧及時的出聲,他開始也嚇了一跳,不過身上並沒有任何疼痛,所以他仔細探查之下,發現這並不是裂紋。

“別怕,本公子現在不會殺你們,不過你們涉嫌殺害本派弟子穆成風,所以本公子也就不得不屈尊降貴的親自來請你們,你們只要跟到玄羅天把事情解釋清楚,就沒有事了!”

範天越手指猛然拉動那些網線,只一會兒,二人就被裹成了粽子。

“勸你們最好老實點,免得吃苦頭!”範天越用著充滿警告的語氣說道。

“混蛋,你們玄羅天的人只會使些陰謀軌跡,算什麼正人君子!”

金鱗兒氣得哇哇直叫,算上這回,他已經兩次栽在玄羅天手裡了,上回若不是蘇牧,他自然難逃一死,先到這,他忍不住破開大罵。

“小鬼,你還是多省些力氣,待會兒再叫吧!”範天越滿不在乎的道,在他眼裡,只要解決了這兩個礙眼之人,他就高枕無憂了。

“跟這群草包沒有道理可講!”

蘇牧見金鱗兒被氣得渾身發抖,出言安慰道,接下來,只能寄望玄羅天的前輩之中有通曉事理之人,這樣,事情也未必沒有轉機。

只可惜,這種可能幾乎不存在!

玄羅天,這個讓世人無比嚮往之地,今日,卻敲響了陣陣如同催命一般的鐘聲,玄羅天的執法堂之中。

一尊尊如同活菩薩的長老幾乎是全部到場,他們眉宇之間都是無法掩飾的震怒。

他們沒有任何表情,但眼中的肅殺之氣足以把人凌遲。

堂口緊閉的大門忽而大開,幾個弟子步伐利落的上前,他們手中拽著一張黑網,裡面正是早就虛弱不堪的蘇牧和金鱗兒。

“稟報諸位長老,人已帶到!”

範天越上前拱手道,臉上一派輕鬆,似乎抓二人根本就沒用多大力氣。

隨後,他手一張,蘇牧和金鱗兒只覺得從身後傳來一股無法抗拒的推力,他們的身體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

“就是你們殺了我玄羅天的弟子?”範無心旁邊的一位明顯資長的長老磕動了下嘴唇,說話之時眼皮沒有抬一下。

蘇牧本來打算好好解釋一番,但此刻,在場之人的神情讓他知道,即便他磨破嘴皮子,也是沒有人會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