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快給人家鬆綁!”老者見眾人一動不動,有點生氣的樣子。

“不行啊,這丫頭實在難對付,萬一要是傷了您……”

蘇牧耳朵這會好使的很,那個說話的人就是應明輝的二叔吧!

“嗯?你的意思是我連一個小丫頭都對付不了麼?”

“不,父親,我不是這個意思!”應離怕老爺子生氣,焦急的想解釋,可他實際上就是那個意思。

“夠了,你們不敢,我來!”應老爺子無奈的道,想他年輕的時候,是何等的意氣風發,如今膝下的子孫怎麼都是這副德行,一個個膽小如鼠,真是丟盡了他的臉。

他手指輕彈,一道光芒從指尖透射而出,蘇牧身上捆縛的繩索一下斷裂開來。

蘇牧依舊無動於衷,在那一動不動的繼續裝死。

“小丫頭,你也別裝了,我們沒有惡意!”應老爺子拄著柺杖在應離的扶持下慢慢坐了下去。

“哦?被看破了!”

剛剛他們說話他全都聽見了,這老傢伙看樣子真的沒有惡意,既然已經被看破,他在裝下去反倒讓人小瞧了。

“這位老先生可是外界威名揚的應老爺子?”

雖然早就猜到,蘇牧依舊客套的問了一句,他心裡猜測著老傢伙的目的。

“小姑娘你居然識得我,那麼就應該知道我此次請你來的目的吧?”老傢伙說這句話時,臉色突然冷了起來。

“您是為應明輝的事,但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在我,所以我是不會妥協的!”

蘇牧眼睛一瞟,看到應明輝在他父親後面鬼鬼祟祟的,大氣不敢出一聲,頓時感覺有些好笑。

應老爺子聞言,露出了了然的神情。

“我指的不是這件事,你可明白?”他似乎用著試探的語氣。

“老先生有話不妨直說。”蘇牧眉頭一皺,不是這件事,那是什麼?他記得和應家只有那一次交集。

應老爺子心裡已經有了數,用手向傭人示意一下,那個管家將一疊紙交到他手上。

“姑娘可認識這個東西?”應老爺子本名應無穹,在天羅榜百名之內,雖年近七旬,可目光卻老辣的很。

蘇牧有些不解,慢慢走上前,當看到紙上的東西時,臉色驟然大變。

“不可能,不可能!”

蘇牧之所以如此失態,完全是因為紙上的東西,他當日逃走之時,留下一張紙符,而那張紙符如今就在他的面前,不,應該說是是幾十張。

“你可有話說?”應無穹感受到蘇牧心情的大起大落,淡淡的問了一句。

“這個東西在三天之前幾乎傳遍了全隆城!”應無穹似乎不是很生氣,就像在敘述很普通的事情一樣。

“這不是我做的。”蘇牧保持著淡定,他指的不知是紙符,亦或是這件事,實際上,二者皆可。

“還想抵賴,那天你走的時候說過什麼話,你可還記得?”應離率先忍受不了了,他本來以為蘇牧只不過說說而已,誰想……

“老二,你給我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