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都擎天只覺得眼前一黑,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已然身處自己的宮殿之中。

“這是什麼手段?”歡都擎天驚訝的叫出了聲。

要知道,這裡與之前的地方相隔近千里,他全力趕路起碼要一刻鐘才能回來。

可現在,自己僅僅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跨越了千里之遙,出現在了自家宮殿中。

“你不能理解的手段。”蘇牧解開了歡都擎天身上的禁錮,坐在他的王座上,打量著這宮殿。

這座宮殿比起蘇牧自己的來,顯得要小很多,但是,這座宮殿卻別有一番風味,這讓蘇牧很是歡喜。

看到蘇牧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歡都擎天哼了一聲,但想起他那恐怖的實力,已經到嘴邊的話頓時咽回肚子了。

不得已,歡都擎天只好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

“還記得我們的賭約嗎?”仔細打量了這座宮殿,蘇牧終於開始談正事了。

但他一開口,就讓歡都擎天臉色垮了下來。

“什麼賭約?”歡都擎天一臉茫然,無辜的看著蘇牧,似乎絲毫不知道兩人有賭約這件事。

“你想賴賬?”

見歡都擎天這樣,蘇牧就知道他打算賴賬,臉色不由陰沉下來,寒聲問道。

在他發怒的同時,一個莫名的威壓籠罩住歡都擎天,讓歡都擎天直打寒顫。

歡都擎天駭然的看著蘇牧。

自己可是皇者,而他只憑借氣勢就讓自己感到害怕,簡直難以想象。顯然,這個年輕人根本不是皇者,很有可能是大皇者,甚至是大皇者之上的存在。

想到著,歡都擎天不由打了個寒顫。

他很明白,那個層次的強大與恐怖,遇到了是如何的讓人絕望。

“毒皇年老健忘,不過短短片刻,就忘記你輸了就要臣服於我,任我驅使的賭約了嗎?”

蘇牧提醒歡都擎天。

“放屁!”

一提到這個,就讓歡都擎天滿腔怒火。

“老子何時答應過你,輸了就要臣服的?如果不是你,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來就把我給禁錮,我會被肖進那跳樑小醜羞辱?”

歡都擎天站起來,朝著蘇牧狂噴,吐沫星子朝著蘇牧飛來。蘇牧體內真氣在身前支起一層結界,將歡都擎天亂飛的吐沫星子擋住。

“老夫感謝你的不殺之恩,此恩情,他日必將那命來償。”

歡都擎天睜著雙眼,死死的盯著蘇牧,大有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感覺。

“但是你要我臣服與你,抱歉,做不到!”

蘇牧聽到歡都擎天的話後,摸著下吧沉思起來。

他看了看歡都擎天,又看了看這輝煌的宮殿,談了口氣。

“也罷!”

“我知道,叫你一國國王成為別人的手下,你肯定很難接受。”

說到這,蘇牧自嘲道:“別說你,誰還不是一樣呢?他日我有今朝,必定魚死網破。”

“所以,我在這裡和你進行一場賭約。”

“賭約?什麼賭約?和之前一樣,你一個人說了算的賭約嗎?”說到賭約,歡都擎天就來氣,忍不住嘲諷道。

蘇牧不管他的嘲諷,而是堅定的說道:“圈外!他日我會前往圈外,到時候會將你的妻子帶回來。”

“我將你的妻子救回來,你以南國舉國之力,投靠我,開啟世界通道!如何?”

歡都擎天卻彷彿沒有聽到蘇牧的話一般,死死的盯著蘇牧,按耐著自身的怒火。

“你是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