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超欲哭無淚,要不是當警察工資高,待遇好,鬼才願意受這種鳥氣。

他也不是不知道整個小組就他和金麥基兩個普通人處境很尷尬,畢竟一群餓狼裡面摻進了兩隻哈士奇是很違和的。

不過他和金麥基不一樣,他不會想著擺脫自己哈士奇的身份,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所以他的選擇是貪生怕死的混小組的優厚待遇,多混一天是一天。

心裡又是的孟超很反常的沒有反駁金麥基的抱怨,這不禁讓金麥基都有些不適應。

“孟超你出什麼事兒了?”

金麥基把手掌放在孟超的臉上晃來晃去,孟超一巴掌打掉了他的手,鬱悶的嘆了一口氣。

“行了,別磨蹭了,先回警局跟範sir,彙報一下情況,然後召集人馬等風道友找到九菊一派的老巢一舉殲滅。”鍾發白才是那個幹實事兒的人,可沒有心思陪這兩個打醬油的人傷春悲秋。

剛剛趕到的鐵膽和如花也只好跟著大部隊再回一趟警局,他倆就不是那個能拿主意決斷的人,阿群和里奧最近好像又很忙,沒空帶他們玩,這倆神經病還就這麼閒住了。

回警局的路上,風四拿著西協美智子的斷手在研究,可正在端詳的風四突然發現手上的這節斷臂突然開始萎縮乾枯,只是短短几個呼吸,居然就縮成了一截小黑木棍一樣的東西。

風四趕緊掐了一小塊下來,兩根手指這麼一捻,居然直接捻成了木屑灰。

“不好,中計了,那九菊一派的餘孽用了替身之術,現在這截斷手成了與原身毫不相關的木頭。”

鍾發白也在同一輛車上,看到這一幕之後臉色也是黑的跟鍋底一樣。

真是太狡猾了,線索再次斷掉,九菊一派的餘孽果然難纏。

眾人急著覆命,直接開始飆車,很快就回到了警局,剛好在範毅武的辦公室門口遇見了推門出來的阿蓮。

看著正在擦嘴的侄女,風四忍不住上前攔住她詢問。

“阿蓮你不是說水土不服,今天在家休息麼,怎麼現在在警局?”

阿蓮趕緊擦掉嘴角殘留的最後一絲白濁液體,說出了一開始就想好的臺詞。

“叔叔,我感覺好多了,就打車來警局找你,結果你不在,範sir請我喝東西等你回來。”

不論是細節語氣神情,全部都無懈可擊,風四心急案件,也沒時間多想,讓她先在外面等候,自己要進去彙報案情。

眾人推門進去之後,範毅武一身警服闆闆正正,打著領帶,帶著金絲眼鏡,給人一種威嚴又不失儒雅隨和的感覺。

放下了手中的報紙和茶杯之後,範毅武不等眾人開口,先下手為強,雖然是詢問,但是語氣中卻沒有疑惑。

“怎麼,犯罪嫌疑人跑了?”

眾人都羞愧的低下了頭,一副做了虧心事的模樣,而範毅武則是底氣十足,尋師問罪的那一方。

雖然眾人都很疑惑為什麼範毅武今天看起來怪怪的,平時從來不會有這種以勢壓人的感覺,但是他們畢竟是辦事不利,也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