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來,友叔請你喝酒,慶祝你新官上任!”

“記得多吃兩口糯米飯!”

範毅武一把抓住了剛坐下的的友叔,那句多吃兩口糯米飯讓他突然想起來似乎面前的友叔說過自己曾經是個道士來著。

“友叔,你是看出了我們身上有什麼不對嗎?”

友叔自顧自的倒起了啤酒,自己先悶了一大口,這才緩緩道來:

“三魂七魄不穩,身上陰氣又這麼重,當然是見鬼咯。”

“小武你也別太擔心,大家老街坊,友叔不會坐視不管的。”

如今的港島可是女皇治下,範毅武幾人又是受過高等教育的港警,平時聽到有人這麼說肯定嗤之以鼻,順便以封建迷信擾亂社會治安請回警局喝茶。

可今晚遭逢大變的三人早就忘了那什麼勞什子科學,保命才是正理,友叔的話就像是救命稻草。

“道長,啊,不,天師,求你救救我們啊!”

孟超聲淚俱下,哭的那叫一個自然,比他老爹出殯時哭的還要悽慘。

“別,我可當不起天師稱呼,我不幹道士好多年了,要不是小武和我是老街坊,鬼怪這種危險的東西我碰都不想碰。”

這句話倒也不算自謙,天師這稱呼對於道士來說意義非凡,哪怕友叔一直當著道士,他也不敢自稱天師。

金麥基拍了一下孟超的肩膀,示意他趕緊收斂起自己那拙劣的演技,眼前這位道長明顯是衝著範sir老街坊的面子,這種事還是讓範sir自己溝通比較好。

以孟超的智商,當然是不明所以的,不過和金麥基兩人常年搭檔,自知腦袋不夠用的他在關鍵時候還是很聽金麥基的話。

範毅武恭敬的雙手幫友叔添上了啤酒,一五一十的訴說著今晚的遭遇。

“友叔,不瞞你說,我們今晚打出租回來的時候,半路司機突然停車,說是撞到了一個老太太,金麥基他們出去尋找的時候,副駕駛突然就出現了一個老太太。”

說到這裡範毅武心有餘悸的自己悶了一口啤酒,顧不得胃裡翻江倒海,只能借酒精安撫自己的驚慌失措。

“那老太太是突然出現的,而且脖子能一百八十度轉頭,沒有眼白,嘴裡像個黑洞,還能吞子彈,一看就不是活人。”

友叔在睡衣裡摸索了一陣,範毅武心領神會的掏出華子幫友叔點上。

一口華子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猛吸一口的友叔飄飄欲仙,這才緩緩開口,高人範十足。

“廢話,當然不是人,而且還不是一般不成氣候的髒東西,否則你們是身為條……,港島皇家警察,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庇佑的。”

”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是怎麼脫身的?”

“按理來說,遇到那種實力的髒東西,你們應該沒得跑才對。”

孟超終究是沒憋住,又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範sir警銜比較高,我們子彈打上去沒用,他的子彈能把那個醜東西打跑!”

友叔皺著眉頭,仔細的端詳著範毅武。

“不對啊,靚仔是很靚仔,可看面相官身也沒多高,最多是高階警員或者見習督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