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兄弟?敵人?(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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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遠處等著看好戲的陳子睿聽了略有些不高興:“什麼嘛,皇兄為我出氣都要找個藉口,她劍法那也叫了得?”
陳爾瑜人小倒是沉得住氣:“子睿皇兄,先看看皇兄要幹什麼再說,他想給你報仇,不管說什麼,只要目的是對的便可。”
陳子睿點點頭,衝陳爾瑜笑道:“好,別看你這傢伙年齡小,倒是挺淡定。”陳爾瑜做了個鬼臉,繼續把目光轉移到陳爾雅和段嬋娟身上。
段嬋娟看了一眼手裡的劍,二話不說丟給身後計程車兵一把,只拿了一把:“那你拿了一杆槍,和我比劍不好吧?”
陳爾雅把槍也丟給身後侍衛,拿出自己的劍來。那把劍從他被廢了太子之後一直跟隨在他的身邊,像夥伴一樣形影不離,劍柄上是虞燕飛送給他的黃色同心結,同心結上的流蘇此刻在風中飛揚,他看到這結就想到了虞燕飛,是她給了他力量。
陳子睿把紅纓槍在地上磕了磕:“哎,這個皇兄,怎麼什麼都聽她的啊?連用什麼武器都要聽她的。”
陳爾瑜“噗嗤”一笑:“子睿皇兄稍安勿躁,我想皇兄是不會輸給一個女流之輩的。”
段嬋娟面紗後的雙眸微微一凜,她清吒一聲,驅馬衝了上去,在快到陳爾雅面前時,向他揮出了一劍。
見劍揮來,陳爾雅用手裡的劍擋住,段嬋娟出劍雖柔,但柔中帶剛,實則並非軟綿綿的花架子。
兩道身影一紅一白在雲門關的城門下糾纏在一起,打的難分難捨,他們說是在切磋比試,其實更像是在一起纏綿共舞,像兩隻飛鳥一樣,雄帶雌飛,雌從雄繞。一時間,刀光劍影,飛沙走石,時間彷彿凝固在此刻,為他們停留,兩邊看熱鬧的軍隊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彼此的主帥,生怕錯過了什麼精彩的細節。
段嬋娟從十歲開始習武,不得不說,七年以來她的劍法確實了得,招招給陳爾雅狠擊,若不是陳爾雅有林華這樣的師父,也未必能與段嬋娟過招。
段嬋娟看到陳爾雅露出了破綻,她飛身上前,離開了馬背,一劍掃向陳爾雅身上閃著寒芒的銀甲,陳爾雅從馬上翻身而起,鋒利的劍刃正好刮到了陳爾雅背後的紅色披風,“刺啦”一聲,披風被劍劃破。
就在同時,陳爾雅的劍也向段嬋娟的面紗挑去,面紗被劍挑起來,就像是新娘的蓋頭一樣被喜秤挑開。
段嬋娟的長髮在臉龐旁縈繞,如煙如霧,段嬋娟用手撩了一下飛揚的長髮,轉身跳回馬上,她緩緩回頭,露出真容,有些怨恨又不服輸的看著陳爾雅。
陳爾雅拿著白色的面紗,呆愣愣的看著段嬋娟的容顏。那張臉冷豔俏麗,若說虞燕飛是清水芙蓉,那段嬋娟就是長在冰天雪地中的天山雪蓮,冷的任何人都不能接近,除非她自己願意別人接近她。
段嬋娟因為生氣,額頭上水滴形的額墜不停的顫動著,好像一個不安分的孩子:“你……你竟然挑下了本公主的面紗!”
陳爾雅這才反應過來,看著手上的面紗,臉頰有些緋紅:“這……不就是面紗嗎?還你就是。”
陳爾雅說罷,把面紗丟給對面的段嬋娟,面紗像一隻白鴿一樣,飛到段嬋娟的手上。段嬋娟接住面紗,覺得受了欺辱。本來是段燧讓她殺了這個人的,她想把他抓回去羞辱一番再殺,但是沒想到被人家先挑去面紗看到了真容,她忽然覺得真丟人,堂堂昔聊公主,被文蒼皇子當眾取笑,讓父王知道了,他會如何想?
段嬋娟狠狠拉了一下韁繩,馬兒嘶鳴一聲,掉轉頭。段嬋娟戴上面紗,臨走丟下一句:“我叫段嬋娟,以後的戰爭,我們還會再相見,陳爾雅,你給我記住了!”
段嬋娟話音落罷,絕塵而去。
陳爾雅望著段嬋娟離開的地方,陷入了沉思。她叫段嬋娟?嬋娟是月亮的意思,但是,這個姑娘好像一點也不像月亮一般溫柔寧靜,反而是有一種狠厲的潑辣。
見昔聊的軍隊走了,陳爾瑜騎著馬來到陳爾雅面前:“皇兄,那個公主好凶哦,不過,名字挺好聽的,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