鑄劍山莊中,在兩人許了黃元甲來日給他帶一串人界的糖葫蘆的條件下,他也讓那些人住在了山莊之中,而劉道榮帶來的那那名修士,也在次日一早,到了鑄劍山莊門前。

不知為何,此次劉道榮竟是隻帶來了一名修士,因為是修神之人,身材都生的魁梧至極,胳膊恐怕都有兩人大腿粗,兩人進到莊內,便先是感嘆此處宏偉,隨後,便見那屋中走出一個戴斗笠的男子。

“在下琅琊山秦墨,見過兄臺。”戴斗笠的男子並不摘下斗笠,輕輕拱了拱手道。

“我無門無派,姓錢名金”那身材魁梧的大漢自我介紹一番後,便甕聲甕氣的問道:“那紙劍……是你畫的?”

“正是在下。”秦墨道。

“此時天氣又不熱,戴著斗笠作甚。”錢金笑了笑,伸手去摘其斗笠。

因是知曉他是要試探自己道行,秦墨並不慌張,身子向後微微一偏,肩膀斜靠,如劍而出,一道劍氣便生生將其手掌擋開,而此時的他,卻是神色平靜如常,嘴角笑容還未消散。

“閣下是好身手,在下佩服了。”錢金心悅臣服的行了一禮,道。

“好個屁的身手,慢慢吞吞磨磨唧唧,要是我的話,你的胳膊早保不住了。”黃元甲一邊啃著一隻牤牛大腿,一邊叫囂道。

“老頭,你是何人,怎麼這般狂妄。”錢金心中不悅,頓時大罵,秦墨二人不急勸阻,便當即躲得遠遠的,等待黃元甲動手。

錢金心下一疑,可還未等他說明白呢,黃元甲已然飛身過來將其拋在天上,宛如在玩一個繡球一般,四處拋擲,而他每次落地時想要掙扎,卻是被黃元甲閉住氣海,生不出那九品金身之威,況且就算生出了,也難以奈何黃元甲半分。

“懂不懂得敬重長輩啊,懂不懂得尊老愛幼啊,沒禮貌的小子!”黃元甲一邊丟一邊罵,最後一個狠狠的倒栽蔥將錢金叩在地上,弄的滿頭是血。

“兩位,此人是誰啊,怎麼道行如此厲害。”癱軟在地上的錢金,有氣無力的問道。

“這位是這裡的一位老前輩,性情比較古怪,你要是招惹他,可有苦頭吃了”王旭撇了撇嘴,這幾日他已然因為前往王寧閨房與其攀談,被黃元甲丟上天三次了,自然深有體會。

“此地果然……藏龍臥虎。”錢金最後吐出八個字,隨後便暈了過去。

“這傢伙說什麼金身,也不行啊,我被黃元甲拋下來都沒摔成這樣。”王旭拍了拍錢金腦袋,發現其是真的昏倒了過去,不禁喃喃道。

秦墨哈哈大笑,道:“這些日子,你沾了些玉璽中的龍氣,加上妖氣,恐怕已然摸到了神嬰的門檻,他老人家自然摔不傷你了。”

“神嬰?我神嬰了?”王旭喃喃自語,道:“我怎的都沒什麼感覺。”

“神嬰期,彈指可得神力相助,道行不同,彈指數量也不同,神嬰共有十二重,一指神嬰可得百斤力,可彈指三次,便是說你對敵之時,彈指間便有三百斤神力,方為神嬰。”秦墨道。

“彈指百斤?”王旭蹲下身子,對著面前的頑石輕輕一彈,只見那頑石之上竟是出現一道裂痕,三次連彈,最後一指時,那頑石竟是直接崩碎。

王旭不可思議的看著雙手,自語道:“我神嬰了,我神嬰了!”

“寧曉,我神嬰了!”他高舉雙手,朝著寧曉的住宅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