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七章 薩摩投降(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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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要想闡釋一個事情,那就是現在歐洲白種人已經圈走了地球上大部分的土地。
基於歐洲人對於膚色的歧視,亞洲的黃種人尤其是原來華夏文化圈的黃種人應該團結起來組成一個概念更廣的華夏民族,甚至是一個統一的帝國之下,在一個強力人物的領導下,參與到全球的競爭中去。
趁著歐洲白人沒能夠在那些土地上紮下根來,從現在起開始爭奪在全球的生存空間。為子孫後代打下一片天地。
讓我們的子孫後代能夠在一片廣闊的土地上自由的遷移。而不是無論走到哪裡都是以一個遊客的身份,在那些白人掌控的國度飽受歧視。
讓我們的子孫後代只要在自己的土地上就能夠領略到地球上不同的風情。無論是極地還是草原,無論是沙漠還是雨林,無論是高山還是峽谷。
讓我們的子孫後代不用再因為資源的匱乏而用自己辛勤勞動的成果去交換別人隨意從土地中就能挖出的東西。
董書恆還闡述了華夏一族有廣義和狹義之分。
狹義的華夏一族是指現在清廷統治下的地區,還包括原交州這些原本中原長期統治過的地區,這些地區的文化基礎是一樣的,人種也經過了充分的融合。
“中國有禮儀之大,故稱夏;有章服之美,謂之華。”董書恆認為廣義的華夏一族指接受華夏文化長期薰陶的民族。
這些中國周邊的民族長期以來接收華夏的影響,而且同為黃種人,沒有人種膚色的隔閡,天生就應該有親近感。
之所以要寫這樣一本書,是因為董書恆想以此來探索未來的國家構架。同時董書恆也明白自己未來的敵人是誰?
歷史上的“黃禍論”,受到影響的可不僅僅是中國人。事實上那些歐洲人根本就分不清中國人、朝鮮人、日本人、越南人。
就跟我們分不出英國人、法國人、義大利人和德國人一般。
哪怕社會再發展進步,人的素質都是參差不齊的。這種以膚色為基礎的人種之間的歧視依然會存在。
對於一個有著一點點民族主義情節的董書恆來說。與其等著別人來歧視我,還不如自己先團結起來,將那些今後將歧視我們的物件全部打敗。
這就是董書恆的邏輯,他自認為這就是實用主義。
其實,就整個人類層面來講,這種人種之間的歧視,嚴重限制了人類社會的發展進步。
再往前追溯十萬年,我們現代人的祖先智人從東非走出,逐漸佔領了全世界。
那時候與智人競爭的尼安德特人才算是不同的人種。現代人的膚色不同只是因為環境的原因造成的。
像智人和尼安德特人這樣連後代都不能夠產生的才是真正的不同人種。而現在的黃種人、白種人、黑種人,至少在一起還能生娃娃。
當然,現在達爾文的《進化論》都還沒有發表。董書恆要是把這種後世的觀點拿出來絕對是太過驚世駭俗。
……
董書恆不再理會齊彬,管他是不是裝傻充楞。雖然齊彬也是一個難得的人才,但董書恆也沒辦法去重用一個自己剛剛打敗的生死大敵。
不過讓他下令殺了齊彬,他也下不了手,而且這樣對他一點好處的都沒有,反而會得罪那些原來支援齊彬的人。
要知道齊彬作為日本的一個蘭學大師,在現在的日本也是有一幫子“粉絲”的。要不然他也不會在兩年前政治鬥爭失敗的情況下,還有那麼多的藩鎮大名挺他。
在日本,現在最流行的兩大學派就是儒學和蘭學。齊彬大概可以算的上是蘭學一派的領袖級人物。
權衡再三,董書恆還是決定將齊彬帶回去軟禁起來。沒有了齊彬的日本,發生維新變法的機率要降低很多吧。
條約還規定,淮海軍要在半個月內從薩摩藩的領地退出。當然,除了已經移交給淮海軍的指宿城轄區。
指宿城位於薩摩半島的最南端,在鹿兒島城之南,把持著鹿兒島灣的入口。
這裡在後世是知名的觀光城市,以指宿溫泉而聞名。因其氣候溫暖,自稱為“日本的夏威夷”。
九州最大的湖泊池田湖也位於此。
董書恆把這裡要下來,一方面是對薩摩藩的懲罰,另一方面在這裡建立一個軍事基地還可以方便監視薩摩藩。
當然,董書恆也看上了這裡的美麗風景。等以後自己功成身退了,攜一二嬌妻美妾,可以到這裡泡泡溫泉,或者泛舟湖上。
整個鹿兒島戰爭持續的時間不長,淮海軍來的快,退的也快。
這一戰,島津齊彬一方近七萬聯軍,死傷三萬餘人,被俘虜兩萬餘人,剩下的大多逃的不知所蹤。
同時島津齊彬的親信大多戰死,他本人也丟了藩主之位,被家族除名成了淮海軍的俘虜。
淮海軍方面有一艘巡洋艦遭到重創,另外官兵傷亡三百餘人。不過炮兵的彈藥消耗的比較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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