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佔領廟街(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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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自己這三年在尼古拉耶夫斯克的經營付之一炬。巴甫洛夫早已是怒火中燒。
“我一定會回來的,帶著復仇的怒火。”他在心中暗暗說道。
“嘭!”一聲槍響,帶走了巴甫洛夫所有的思緒。一顆子彈穿過了他的胸膛,他無需離開了,他會長眠在這裡。
“敵襲!防禦。”安德烈驚恐地看著周圍喊到。
他一個人都沒看到,難道是魔鬼在進攻他們。按照現在西方的排隊***慣這種看不到人的打法甚為詭異。
剩餘計程車兵看著倒下的司令官也都感到驚恐。可是淮海軍計程車兵不會給他們時間思考。
密集的槍聲瞬間響起。沙俄計程車兵大片地倒下。
慘叫聲此起彼伏地響起。
“所有人列隊!”安德烈對身邊的人喊道,沙俄計程車兵絕不能像一群亂糟糟的綿羊一樣被人獵殺。
戰士只能夠死在前進的道路上。
如果要是幾十年後,軍官一定是讓士兵先找地方隱蔽。但是現在是19世紀50年代。一支訓練有素的軍隊在受到攻擊後,第一件事情就是列隊進行反擊。
在這個時候的軍官認知中打仗一定要列隊,就連民兵在打仗的時候都會排列鬆散的陣型。因為滑膛槍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能夠發揮出威力。
不得不說,沙俄士兵的基本素質還是很好的。不然也不會成為歐洲的陸軍大國。
不過他們今天遇到了打法完全不同的淮海軍。
在列隊的時候,沙俄計程車兵就像活靶子一般,一個個地倒下。兩側的淮海軍士兵感覺自己就像在打靶一般。
等到安德烈也倒下之後,這群沙俄士兵才徹底失去戰鬥意志。
他們紛紛舉起手來,向隱藏在道路兩側像幽靈一樣的淮海軍士兵投降。
這個時候他們才看到身穿藍白色軍裝的淮海軍海軍陸戰隊士兵,從道路兩側的山脊上爬了起來。
“見鬼,是黃種人。”此時隊伍中僅剩的一名上尉軍官在心中咒罵道。
大家一直都以為在跟英國人戰鬥。
要知道是黃種人,他們說什麼也不會投降的。這簡直就是恥辱。
什麼時候這些愚蠢的黃種人變得這麼厲害。投降的沙俄士兵心中充滿了疑惑。
“有沒有人會說中文?”這時彭越對著這些俘虜問道。
“長官,我會說一點點中文。”俘虜隊伍中一個長相有些矮壯,看起來像蒙古人計程車兵說道。他是一名西伯利亞人,名字叫古烈,以前在商隊的時候學會了一些中文。
“你不是沙俄人?”彭越問道。
“是的,我是一名西伯利亞人,我是被俄國人抓來當兵的。”古烈說道。
“好吧,不管你是誰,從現在開始,你來協助管理這群俘虜。先讓他們全部蹲到那邊去。”彭越用手往旁邊指了一指說道。
“是,長官。”雖然古烈也想問一下,對方是什麼人,以前他跑商隊的時候見過清國計程車兵,他們穿著破舊的軍服,拿著老式的刀槍,與眼前的些清國士兵完全不同。
在古烈的招呼下,剩餘的沙俄士兵都聽從命令蹲到了路邊的一角。當他們舉手投降的時候就已經失去了鬥志。
“去向艦隊發訊號,停止炮擊,剩下的殘敵,由我們進城去肅清。”彭越對身邊的一個訊號兵說道。
訊號兵跑到旁邊的一個小山頭上,打出了一枚紅色訊號彈。
城鎮裡已經沒有多少殘留的沙俄士兵了。只有一些被炮彈炸成重傷的傷員,在角落裡痛苦地呻吟。
如果碰到好心的的淮海軍士兵,可能會給他們補上一刺刀,讓他們結束痛苦。隨船出來的醫療資源本來就很稀缺,是不可能浪費到敵人身上的。
“營長,城內所有地方都已經搜尋過了,共抓捕了15名俘虜,擊殺22人。我方在搜尋中有1人死亡,兩人受傷。”一個連長向彭越報告道。
這種城內的近距離戰鬥,武器的優勢發揮的不明顯。傷亡在所難免,不過彭越還是非常惋惜、自責。
這時俘虜們也被押送進城了。陸戰隊準備尋找一處房舍暫時關押他們。
這時那名西伯利亞土著古烈來到彭越的身邊說道:“長官,我知道城鎮的金庫在哪裡。請您允許我贖罪,我不想跟那些沙俄人呆在一起。”
這些沙俄人已經看到古烈跟清國計程車兵用漢語說話。雖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但是從古烈那諂笑的樣子就知道是什麼。
古烈也知道這點,要是他還繼續跟這些人關在一起,說不定半夜就被這些人幹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