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著華服的中年胖子,一邊品著茶,一邊交流著。

“你說這個股票就一張紙,這玩意兒靠譜嗎?”

“陶員外,這你就不懂了吧!你家裡那些房契、地契不也是紙頭,你可不會亂扔的啊。”

“還有那個鐵路債券不也是一張紙,不是還有很多人搶著去買。那些士紳一個個平時看起來窮酸得很。我可是聽說了,國債售賣那幾天,好多人讓銀行到家裡拉銀子去兌換。”

“聽說國債那玩意兒也是可以流通轉讓的。不需要到期就可以拿去用。當然了,到期拿利息更划算一些。”

“還是說說這股票吧。聽說洋人都已經玩了幾百年了。要是他們摻和進來,咱們玩的過他們嗎?”

“你當這個事情政府考慮不到嗎?你要知道咱們最上面那位可是一個西洋通呢!”老陶用手指了指天空說到。

“人家花錢來玩股票不能不給他們玩吧?”老張說道。

“玩可以啊,他們得先在華夏的銀行賬戶裡存錢啊。說白了這錢還不是進了咱們華夏的口袋。”

“況且他們要玩什麼花樣,咱們老百姓不知道怎麼應對,政府手中可是有人的。別的不說,光是那財政部的胡光墉就是個人精。那可是咱們浙江人的驕傲!”老陶有些自豪地說道。

“看你牛的,那大總統還是咱們揚州的呢!”老張打斷他道。

“說正事兒,聽說這第一批審批可以公開募股的十五家公司可都是有背景的大公司。”

“你覺得哪家的股票更好。聽說這股票跟公司的效益掛鉤,效益越好,股票就越值錢。”

“可以這麼說吧,但是這股票交易的價格有時候完全看買家願不願意出價。有的人要是故意出高價來買這支股票也是會將價格炒高的。”

“不過咱們華夏政府是有法律監管的,不允許有惡意炒高的行為。那不是有個什麼《證券法》,還有一個什麼法來著,看樣子有空要去書店買幾本回來看看。”

“你就說買哪家的吧?”老張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我覺得國屬的阿拉斯加礦業不錯。他的股票很多人不看好,那是大家不瞭解這家公司。雖然籠統地說他的業務是對阿拉斯加進行開發。但是其中分很多塊的。比如育空河流域的金礦勘探與開採。”

說著老陶將頭湊了過來,小聲說道:“我告訴你啊,在外面可不能講啊。”

要想讓一個訊息傳播得更快,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將訊息告訴別人,然後讓對方不要傳出去。

“我三姨太的二大爺家的三小子在北海水師。他去過那個阿拉斯加的地方。那裡真是一塊寶地啊,那地方雖然在大北方,但是那裡的南部靠海的地方並沒有想象的那麼冷,反倒是植被茂密的很,還可以開發耕地。”老陶繼續說道。

“最重要的不是這些,他們的水師組織探索隊去了內陸地區,你猜他們撿到了什麼?”

“是什麼?老陶你快說,別賣關子了!”老張焦急地問道。

“是狗頭金。幾斤重大狗頭金。而且不止是一塊兒。我找會探礦的人問過。能出現這樣的情形,大都是因為當地有大的金礦。”

“你說要是有金礦的話,那這家公司的資產肯定是要爆增的。那麼按照報紙上的介紹,這股票不是的蹭蹭蹭地向上漲。”

董叔恆不會炒股,他對股票懂得也不多。

他算是那種連韭菜都不配做的人,但是不耽誤他搞出股票這個東西。

因為這並不是他的發明,歐洲證券交易市場早已經成熟了。

倫敦的證券交易所早已經不再窩在那個私人小酒館內。而是已經有了成熟的場地。交易的股票種類已經有了上萬家。

胡光墉早就已經代替董叔恆研究透了股票的操作規程。

任何東西一旦鑽進去研究,就能搞清楚他的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