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年這段時間,軍隊的大員們都到新京述職。

很多人在來年要到新的軍區任職。幾乎每年都有軍中的將領輪換。

這漸漸變成了一種固定的週期性的變動。

透過這段時間的接觸,董書恆明顯感覺到了軍中的那股傲氣。

成軍以來,復興軍幾無一敗,幾年下來在軍中形成這樣的傲氣也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接下來,董書恆與各個軍事主官討論了一下邊界的形式。

“總統,西域與沙俄人短期內應該沒有戰爭的風險,現在我們已經很少跟沙俄人直接交鋒。”

“我們在夷播海以西部署的柯爾克孜輕騎兵倒是經常跟沙俄人控制的哈薩克人發生衝突。不過規模都不是很大,那些哈薩克人明顯也得到了沙俄人的大力支援,他們甚至已經普遍裝備了火槍。”說話的是王從志,左季高雖然也回來參加會議了,但是現在他的工作更多地是駐守後方處理廣闊西域民政工作。

戰後重建的工作繁瑣,還有那裡複雜的民族結構也是一個極難處理的問題。

因此軍事上事情都交給了作為前敵總指揮的王從志來負責。

這裡是當前復興軍部署兵力最多的地方,也是軍事風險最高的地方。

聽了王從志的回報,加上情報部門傳回的訊息。

董書恆已經基本上能夠確定沙俄現在確實是在韜光養晦了。

透過僕從軍來維持現在的疆界,保持一種低劣度的對抗,無疑是最節省成本的。

這樣不僅能夠牽制住復興軍,還能夠更加有效地控制那些哈薩克人。

因為有了這種對抗之後,哈薩克人就只能更加順從地依賴沙俄人了。

“老左,你覺得我們也去收服哈薩克人怎麼樣?”董書恆問坐在他身旁的左季高。

這次回來之後,左季高就不回西域去了。

他會留在新京任職。

“總統,哈薩克人中的勢力非常的多,他們並非是一個統一的民族,我們西域已經有了很多哈薩克人,但是大都是東哈薩克人,現在這些之前歸附的哈薩克已經有大半被安置到了漠南的牧場。”

“現在沙俄控制的這些哈薩克大都是生活在裡海那邊的西哈薩克人,沙俄人為了控制這些人已經將他們編戶齊民。這些人的家人都是在沙俄人的控制之下,所以說我們是很難策反他們的。”

“況且像哈薩克人這樣的獵犬,我們根本就不缺。”左季高說道。

他的意思很簡單,就是用復興軍控制的柯爾克孜輕騎兵跟那些哈薩克繼續打損耗戰。

反正戰場是在哈薩克草原的緩衝區,對西域根本就構成不了什麼威脅。

按照當初的構想,夷播海以西的中哈薩克地區將成為復興軍與沙俄之間的緩衝區。

這個戰略現在實際上已經達到了。

因為手中有了一支非常好用的柯爾克孜騎兵,現在西域這裡的邊防線已經非常的安全。

四處遊走的柯爾克孜遊騎兵團會抓捕在緩衝區見到的所有人。

無論是沙俄人派過來騷擾的哈薩克騎兵,還是不小心趕著牧群跑到這裡的牧民。

這個緩衝區不僅僅拱衛了西部的邊防線。同時也對南邊的費爾幹納盆地以及連線中亞的商路起到了保護作用。

現在西域與布哈拉、希瓦汗國、愛烏罕三大中亞藩屬國的貿易往來頻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