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賢拍拍司鴻的肩膀,輕輕笑笑,夏侯尊也是咧嘴笑笑,看樣子不用多說了。

帶著兩人見到千鶴,這時候的千鶴還在臨時搭建的臺上安撫著眾人,畢竟皇都出現這麼大的問題總是要交代的。

司鴻靜靜地站在臺下,看著臺上的人似乎皇都內的大家族都到齊了。

“公主所言極是,我們自當盡心盡力護佑皇都安寧。”司鴻看見一中年男子在千鶴的發言後點點頭,附和道:“我王家自王朝建立以內一直身先士卒,今時今日一樣願意做個表率,我王家的家兵仍由公主調遣,只要是為了維護皇都,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這王家倒是沒有在幾大世家之列,但是看現在的樣子幾大家族的家主都不曾小覷這人。

鄧賢雙手抱胸,手肘輕輕碰碰司鴻的胳膊,看著那人開口道:“這王家我可是聽說過,號稱皇室之下第一家,據說是開國元帥王晨的後人。”

“比你們任家如何?”司鴻有些訝異,這王家居然這麼大的來頭,不知道比起東部任家又是怎麼樣。

“誰知道呢。”鄧賢輕輕笑笑,司鴻也是笑笑,看著臺上千鶴注意到兩人時的表情,顯然是有些欣喜。

“王大人客氣,大人的忠心日月可鑑,本宮不敢僭越。”千鶴輕輕笑笑,對著那人點點頭。

“陸兄,你在這裡,太好了。”

來人是冷護,這一段時間的動盪也讓他飛速成長,臉上多了一些風霜的痕跡。

司鴻拉著兩人走到一旁,冷護將情況敘述一遍,他在以往叢林留下的一道陣法被人觸動了,而且是直接站在陣法旁邊,似乎是等待著有人過去。

司鴻的眉頭緊皺,回頭望了眼還在臺上的千鶴。

一旁的鄧賢卻是忍不住了,他打算再去一次叢林之中,獸潮退去之後不知道能否在叢林之中找到一些痕跡。

夏侯尊也贊成,他對付妖獸有一套辦法,常年的北部生活讓他習慣了同各種妖獸打交道。

“他還在那裡?”司鴻輕捏著下巴,眼下這兩人來了興致,不去是不行的,只能細細思索,慢慢開口道:“只是我怕對方又有伏擊,我們三人一道的話除開元嬰境應該沒人攔得住我們。”

“只是在不停地觸動我留下的陣法,不知道是誰,或者只是妖獸誤啟動了陣法也說不定。”

……

順著叢林慢慢深入,司鴻的神識一直放開,探查著周圍的動靜,仔細地檢查是否有些靈陣存在。

“這是?”司鴻皺皺眉,這樹皮上有著一道深深的爪痕,不由得開口道:“魍魎爪!”

夏侯尊小心地打量著那道爪印,似是帶著惡毒的詛咒一般,那道爪印摧毀了這棵樹的全部生機,咬咬牙道:“當真霸道。”

“哦,似乎有些意思。”鄧賢笑笑,絲毫不把這些放在心上。

“怎麼了?”司鴻看著忽然停了下來的冷護疑惑開口,難不成是發現什麼了?

“他發現我們了,而且正在朝我們趕來,”冷護咬咬牙,忽地震驚道:“還有著其他人!”

司鴻四人快速背靠背,準備迎接來自藏在各處的危險。

“桀桀桀,你果然來了。”熟悉的沙啞聲響起,司鴻皺皺眉,“魍魎爪。”

“陸鷹揚,好久不見。”出現在司鴻等人視線之中的還有另一位籠罩在黑霧之中的人影,冷護瞧著那一雙手,眉頭一皺沉聲說道:“陣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