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麼屍體。”司鴻輕輕搖頭,那人的屍體都被劈成了灰塵了。

“讓他跑了也沒事,我可是瞧見了,那可是金丹後期,你能無傷回來已經不錯了。”夏侯尊長出一口氣,隨後看著司鴻眉頭一皺,說道:“你到金丹中期了?!”

這才多久哇,距離上一次的圍獵還不到一個月,司鴻居然已經跨越了金丹初期。

司鴻不能說,自己是因為獸潮的緣故吸收了大量的神魂,只能輕輕點頭。

“那人被雷劈死了,化作飛灰,所以我們要找線索只能從這三人身上找了。”

司鴻左手按在右肩上,輕輕揉捏,兩位金丹、一位陣法師,這可不是一般的勢力。

“襲影的人。”鄧賢目光一晃,看向司鴻,畢竟最近的堂口按照司鴻的說法可是被端掉了。

冷護一出聲就咳嗽,只能背靠著大樹喘氣,等他氣息變勻,才一個字一個字地往外蹦。

“這些……身份……不凡。”

夏侯尊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學著冷護的樣子開口說道:“知道……了,說點……別的。”

冷護的拳頭無力地砸在夏侯尊的身上,司鴻搖搖頭開口說道:“襲影參與這不足為奇,我現在懷疑蘭登城是否能夠在陰影下存活。”

“丹王和一眾元嬰前輩都在呢,我就不信那魔頭能翻起什麼浪花來。”

鄧賢握緊了拳頭,似乎很有信心,不過此地不宜久留,儲物戒收好三人的屍體,攙扶著冷護就一瘸一拐地返回蘭登城。

扶溪在他們回去後才慢慢現出身形,看看四人剛剛待過的痕跡,又抬頭望了望天,盯著司鴻離去的方向幽幽道。

“金丹中期,小子我看你能夠堅持到什麼時候,慾望從不是一蹴而就的。”

……

千鶴長嘆了一口氣,司鴻不是一個莽撞的人,一定是被鄧賢裹挾去的,只是沒有想到這一路上如此之兇險。

“看樣子,襲影的護法已經到了,這段時間你們最好小心了,他們的首領可是有著元嬰實力,這可是一群不講規矩的人,你們可別以為他們不會以大欺小。”

司鴻自然是明白獅子搏兔尚使全力的道理,不過鄧賢顯然是沒有放在心上。

“無妨,戰就是了。”

司鴻看見千鶴的美目漣漣,知道她有話要說,靜靜地找個椅子坐下。

“既然你們回來了,我也不瞞你們。”

千鶴深吸一口氣,看著鄧賢和夏侯尊慢慢說道:“我在東部和北部都收到了襲影的蹤跡,這次不同以往,他們活躍許多。”

“我鄧家沒事吧?”鄧賢有些擔憂,畢竟鄧家勢力太大,很容易成為目標。

千鶴遞出一個卷軸,鄧賢接過開啟,眉頭出現一道懸針紋,隨後又舒展開來。

“這點小傷不礙事,家裡面有足夠的靈丹妙藥可以痊癒。”

司鴻瞧見了他的表情變化,再看看夏侯尊,這小子是散修,應該沒有那麼多的顧慮。

冷護躬身告退,千鶴找了兩僕人送他回去,隨後靜靜地看著司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