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過往與起源（2）(第2/2頁)

佐西第一次表現出激動的情緒，但是那明顯不是高興，而是憤怒，不解，懊惱....

“啊，或許，她在後來的另一個稱號，你們會更加熟悉：影祭祀。”

“什麼——”所有人都驚訝地叫出聲來，原來，一直以來被視為禁忌中的禁忌，邪惡中的邪惡的影祭祀，把那個怪物召喚到這個世界來的，竟然是原始靈族內部的另一位祭祀！

“很諷刺是吧，信奉著光的祭祀，拋棄了光明，投入了暗影的懷抱.....呵呵...”佐西說到這，長長一嘆，似乎這件事情就好像剛剛發生在昨天一樣，即使隔了這麼久，往事，依舊曆歷在目。

......

我和雅笛，分別身為虛水祭祀，和陽炎祭祀，負責和水以及光溝通，這裡的水，並不是單純的水魔力，而是自然界中一切的生命來源，那是一個範圍概念，就好像今天你們的：風，銀，火一樣，同樣各自代表著一個範圍的概念。身為虛水祭祀，我的日常工作，就是把重點放在這個世界裡，生態環境，自然變遷，生物演變等等，只要自然界能夠自己維持平衡，那麼我就無需插手，自然界有它自己的規則，我也不會去幹涉。

而陽炎祭祀的責任，雖然也有一部分是和我相同，但是他們把另一部分的注意力，放在了這個世界的邊緣地帶。

所謂邊緣地帶，就是這個世界和這個世界外部之間的“過渡地帶”，在那片地帶裡，一片死寂，沒有任何的生機，能量屬性不明，異常混亂，而且可能存在著某些未知的生物，不過由於這個世界本身的骨子額的限制，邊緣地帶的未知生物，並不能很輕鬆地進入，它們也有它們自己的規則，邊緣地帶，在第一代陽炎祭祀的時候，就已經察覺到了，但是沒有深入探究，第二代陽炎祭祀專門花了幾百年的時間對邊緣地帶進行深入的研究，而最後一次，他自己一個人，孤身進入其中探索，險些喪命，回來後，甚至帶著幾分瘋癲，一直說著千萬不要去那裡，千萬不要去那裡，本來他擔任祭祀的時間還有很長，但是因為這件事，早早卸下祭祀的職責，換成了第三代祭祀，也就是，我的搭檔，雅笛——

........

佐西說到這，看著其他人，接著道：“要知道，當時我們原始靈族可以說，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存在，而祭祀，更是能達到這個世界所能達到的頂峰的層次，也就是，中淵之土，當時的我，還有雅笛，都有著中淵之土的實力，而且不是和羽麟龍一樣的中淵之土，羽麟龍僅僅是剛剛進入中淵之土罷了，那也是它們的極限，而我們兩個的極限，是能達到中淵之土中層次的，相差起來，就是天壤之別。”

“......”其他人都默不作聲，因為那個境界實在是對於他們來說太遙遠了。

“紋石，你曾經再按一瞬間到達過中淵之土，是什麼感受？”佐西看向震谷紋石，笑著問道。

“.....很難形容，我記得風琴說過，她在達到北海之水的時候，感覺自己就是火焰，魔力無窮無盡，而中淵之土.....就好像我和整個世界快要融為一體一樣，我一個念頭，就可以調動整個世界的任何一處的能量一樣，很誇張..很....玄妙。”震谷紋石回憶這著道，一旁，焦木豔風輕輕握著震谷紋石的手。

“是啊...而當時，我和雅笛達到的層次，就是能夠完全和這個世界融為一體，並且藉助這個世界上的光與水之力，所以，基本上可以說，我們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是無敵的了。但是，那也僅僅是限於‘這個世界’罷了.....”

.......

“我們原始靈族也分男女性別，這一點竟然你們人類和我們一樣，我甚至懷疑，你們人類的誕生，算是某種程度的天意，你們可以說是弱化版的原始靈族，呵呵，不要不高興，如果你們能親眼所見當時原始靈族的文明鼎盛的時期，你們也會這樣想的，我們原始靈族的繁衍能力沒有你們人類那麼強，也是一男一女孕育子女，但是身為祭祀，我和雅笛的一生都可以說是奉獻給了這個世界，雖然，我在就對雅笛暗生情愫，但是也是那種朦朧的，介乎於友情和喜歡之間的情感，說不清，道不明，當時雅笛可能對我也是那樣吧，也可能，是我的錯覺吧，呵呵，”說到這，佐西搖搖頭，重新看向窗外，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同時，帶著深深的惋惜，和悲哀。

......

我以為這樣的日子，會一直持續下去，知道我和雅笛壽命將近，然後換下一代祭祀，如此迴圈往復.....這樣一個平和的國度和世界，也不錯，但是有時候，也會覺得有幾分無聊，這個念頭我只是一閃而過，但是雅笛可不是，加上，她可是也在對那個邊緣地帶進行探索，雖然只是偷偷地，只有我知道，因為在上一任陽炎祭祀瘋掉之後，邊緣地帶就成了一個禁忌，我們祭祀也承諾不會再去探究。

但是，好奇心，對於任何一種智慧生物來說，都是致命的。雅笛，終究沒能抵擋得住那種好奇心，多次揹著我探索，我也不好戳穿她.....我本以為她探查不出什麼實質性的東西，但是我萬萬想不到——

.......

“有一天....雅笛在晚上找到我，面色帶著幾分異樣，異樣中，又帶著幾分興奮的神情，我從沒見過雅笛那個樣子，就像是著魔了一樣，她要我發誓不會把今晚她告訴我的話，告訴大家，我答應了，於是她說......”佐西的雙手不禁緊握成拳......

“佐西哥....我在邊緣地帶，認識了一個很有意思的傢伙呢，我和他交流了很多很多，他擁有的知識和見識遠超出了我的見識，我認為，我們應該和他進行深入的交流。”

.....

“那，就是災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