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鹹不淡地將問題拋回了冀軍元首的身上。

看樣子,是要睚眥必報了。

李景也像是沒聽出他的意思般,笑呵呵,“裴先生既然不需要我來擋酒,那就只能下次了。”

“來來來,大家坐,不必站著了。”

這次他來的目的,可不是為了來賠罪的。

李景想盡快入主題。

裴先生入座,長指漫不經心地玩弄著酒杯。

外面的軍衛將門關上。

多方會談,正式開始。

……

……

……

……

“咳……咳咳咳……”

天氣越發地冷了,昨夜下了雨後,氣溫更是驟降。

今日是陰天,天邊沒有太陽出現。

密密麻麻厚重的雲,堆積在天上,就像是一塊又一塊的巨石,黑沉沉的,壓迫感十足。

雲府東苑。

屋簷下還在滴著水,外面一如既往地靜悄悄地,有軍衛在門口守著。

雲姒晨起時,又咳嗽了幾聲,嚇得春花趕緊找出最厚的衣服給她穿上。

被裹得嚴嚴實實的美嬌人兒,披著純白的斗篷,脖頸間滿是絨絨的狐狸毛。

溫暖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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