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腦袋,

“許大夫,這些藥怎麼弄,麻煩你再講一遍?”

她看著他似乎完全沒有聽進去的樣子。

許大夫彎腰,恭敬,“雲小姐不必擔心,我將注意事項和要點都在單子上寫了出來。”

“若是忘記了,您再看一看單子即可。”

雲姒點頭,又問,“他怎麼樣?傷情嚴重麼?”

許大夫:“回小姐,病人的內傷不算多,但心陽不正,痰濁閉阻,這些不是什麼大問題,只需要好好調理即可。”

“病人的外傷則較為嚴重,尤其是足部,需要好好敷藥靜養數月,才能不影響日常走路。”

雲姒頷首,表示知道了,

“既如此,那之後就要多多麻煩許大夫了。”

“雲小姐不必客氣,這是老夫應該做的。”

“嗯,你先下去吧,春夏會帶你去庫房結賬的。”

許大夫應了一聲,合上藥箱,起身鞠禮。

待大夫離開,雲姒坐在了床邊,看向了男人。

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語氣溫和,

“以後你就安心住在這裡,不用擔心別的,嗯?”

男人下意識地低頭,作順從狀,

他低低地道了聲好,模樣小心翼翼的,似乎還很拘謹。

他之前曾經受過的戒訓告訴他,奴隸是不能直視主人的眼睛的,這樣會被視為是大不敬,

而且主人站著的時候,奴隸就一定要跪著,腦袋伏地,

只是現在,他的主人,似乎並不怎麼講究這樣的禮節。

甚至,還會屈尊來看他。

“主.....主人不用擔心,奴......奴可以馬上就幹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