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奚可瑤開心道。

兩人都從床上爬下來。

三分鐘後。

“完事了請吱一聲。”

奚文軒轉動門把手之前,又提醒道。

“吱——”

奚可瑤氣呼呼地拖著長音。

項北飛忍俊不禁,奚可瑤在她的父親面前也有調皮的一面。

奚文軒這才開啟了門,走進來。

目光在項北飛和奚可瑤兩人掃視了一眼,上下把他們兩人打量個遍,緊接著目光落在了酒店的床上。

白色的被單被弄得皺巴巴的。

“很好。”

奚文軒面色依舊嚴峻地來了句。

他看項北飛的目光表示滿意。

“你們剛才做了不可告人的事了?”奚文軒問道。

“爸爸什麼時候才知道,不可告人就是無可奉告的意思!”

奚可瑤朝自己父親輕哼了聲,也不想解釋,飛快地走了出去。

“那你來說。”奚文軒看著項北飛。

項北飛遲疑道:“我說我剛才和您女兒在下棋,您信嗎?”

奚文軒又瞥了一眼皺巴巴的床單,眼神意味深長:“我懂。”

您懂個大餅子呦!

項北飛沉吟了片刻,問道:“我能問問關於我父親的事情嗎?”

奚文軒皺起眉頭,道:“不能。”

“為何?”

“我不會告訴你他去了哪裡。”

“可我知道他去了要域北山區。”項北飛說道。

奚文軒臉色沉下去:“你不準去。”

“我知道,那裡危險,但是您能跟我說說那個任務的事情麼?讓我心裡有個底。”項北飛說道。

奚文軒搖頭:“不能,太危險,我不想女兒成為寡婦。”

項北飛嘆了口氣。

他大概也料到了,從這裡是找不到答案。

“那行,沒事我先回去了。”

項北飛也沒再堅持。

“很好!”

奚文軒沒有攔著,而是朝著項北飛背後來了一句話。

語氣竟然莫名地——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