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大鬧景玉軒(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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俗話說,斷人財路,等同殺人父母。坊市裡的店家攤販苦景玉軒久矣,只是敢怒不敢言。
而今見有人公然挑戰景玉軒的權威,當場譏諷景玉軒的少東家,便覺得大快人心,不由偷偷應援叫好。
錦衣男子眉頭一皺,銳利的目光掃向那些看戲的群眾,眾人嚇得登時捂嘴。
景玉軒自打在河陽鎮開門起,從來還沒有人敢如此取笑,更沒有人敢上門挑性滋事。
今天,這兩件事同時發生,實足是打景玉軒的臉。
錦衣男子將聲譽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怎能容忍他人猖狂。
“尊駕的事,在下多少有些瞭解。小廝無禮,理該嚴懲。”
錦衣男子冷笑,話鋒一轉,“但我景玉軒的人還輪不到他人來教訓。”
錦衣男子雙目一瞪,兇光畢露,轉身掐斷了小廝的脖子。
小廝一死,圍觀看戲的人嚇得逃之夭夭,生怕牽連其中。
範思茹瞥了一眼地上的小廝,反倒有些不忍,注視著錦衣男子,心下說,難怪河陽鎮的人如此畏懼景玉軒,打殺跟隨多年的小廝,眼都不眨一下,這樣心狠手辣的人,誰敢得罪。
當初伏擊我們兇手,恐怕就是這景玉軒的人。
錦衣男子拿出絲絹擦了擦手,問道:“尊駕,這樣處置你可還滿意?”
“算你還懂點規矩。”範思茹說。
“閣下既然滿意,那我們也該談談景玉軒的規矩了。”
範思茹挑了挑眉毛,問:“哦,你景玉軒的規矩,跟我有什麼好談的?”
“閣下,三番五次來景玉軒鬧事,今日又在門前敗壞景玉軒名聲,這筆賬你總得給個交代吧。”
“你想我給你一個什麼交代?”範思茹問。
“承蒙大家抬舉,景玉軒在雲州也算小有薄名,家父與雲州各派前輩也有些交情。”
“閣下口口聲聲說要見家父談筆買賣,但家父不是什麼阿貓阿狗說見就能見的。”
“你想見家父,想與景玉軒做買賣,那就得拿出能夠讓景玉軒看得上眼的東西。如果你拿不出來,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錦衣男子郎鶴言是景玉軒的少東家,雖然根骨平平,但經商天資奇佳,景玉軒在河陽鎮能夠今日之地位,郎鶴言獨佔七分功勞。
“你也不必搬出那些老傢伙來嚇唬我,若是沒有好貨,我何必來你景玉軒。”
“不過凡事要講清楚,你景玉軒看得上眼的東西價值幾何。別到時候,我拿出東西,你又耍賴不認,那我找誰說理去。”
“閣下考慮得倒是周全。只要你拿出的東西,其價值勝過我景玉軒三樓的任一件法寶,四樓雅間上座,家父親自向閣下賠罪。”
郎鶴言面露奸笑,上下打量著範思茹。這小娘子年紀輕輕,倒是好生狂妄。
只是不知她是虛張聲勢,還是手中真有好貨。
我景玉軒三樓的法寶,任一件拿出去價值數十萬靈石,她一個結丹境的小丫頭,能拿得出什麼好貨來。
小娘子,今日要你知道得罪景玉軒的下場。
“倒也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