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場冰雹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

李勣和李思文走在回去路上,李勣對李思文說道:“小兔崽子,為父早已經給你安排好了,由老子的那些親兵幫你招兵,然後他們幫你練兵,你就在家中好好的抄寫四書五經即可。

老子的那些親兵老子最清楚了,這一次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你就放心好了,他們練出來的兵,絕對比那群沒頭腦的瓜慫練出來的兵要強。”

“老爹,這不是舞弊嘛?”

李思文說道:“欺君之罪,那可不得了的!”

“你想什麼呢?”

李勣翻了個白眼,然後說道:“你以為陛下不知道嗎?這種事情,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你就放心好了。”

“不行!”

李思文說道:“如此行事,有違兒子的做人準則,不可以!”

“你說啥?”

李勣懵逼了,停下了腳步,對李思文說道:“你小子當真要自己來?”

“自然,陛下都說了,要看我們的實力,假手於人,欺上瞞下這種事情我做不來的。”

李思文對李勣說了一句,然後說道:“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行了。”

“那我讓那些親兵來幫助你?”

李勣說道:“你一個人,怕是不行吧?”

“可以的,我相信我可以的。”

李思文對李勣說道:“我自己可以的。”

“既然如此的話,那老子就幫你變得公平一點吧。”

李勣沒法,只能準備去讓那些老傢伙不要插手孩子們的事情了。

“老爹,沒有必要的。”

李思文笑了笑,然後說道:“練兵這東西,我有信心!”

回到家中之後,李思文直接就讓張圍去招兵了。

張圍是不是氣運之子,就看這一波了。

要是招了一千名猛將,那這還比啥啊?

一千人,這種東西還是簡單的。

畢竟李思文沒有提出什麼要求。

張圍聽到這話,直接就在長安外的流民營給李思文整了一千人。

“張圍,咱們最近存了多少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