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er感覺自己非常慌。

雖然不用見到吉爾伽美什,但作為代替者的ncer只會更加可怕,至少那位英雄王從來都是一副大意的態度,但ncer卻永遠發揮出最認真的態度。

“居然是迦爾納,見鬼……”

archer深紅色的外套已經被燃燒的火焰毀掉了半邊,他隨手拍滅上面的活性,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就依靠著這幅黃金甲,迦爾納就足以用技術和力量擊敗任何敵人了,論寶具的威力,從他剛剛還刻意縮小威力,只針對自己的解放都那麼可怕,正面對抗那把聖劍也不是什麼值得意外的事情。

還有那把據說能誅殺一切的神之槍,archer感覺自己的壓力越來越大了。

這是從現實的角度來看,絕對無法對抗的敵人。

言峰綺禮這傢伙經歷過襲擊後,絕對不會在露面了,甚至連教堂可能都不會在呆,因此,只能正面考慮攻堅迦爾納了嗎?

發現對方並沒有繼續追擊的打算後,archer靠著牆,緩緩滑落,順著牆角坐了下來。

他原本臉上冷漠的表情在也無法維持,呲牙咧嘴的撕開了身上的聖骸布,他的腹部已經有一大塊焦黑的痕跡,連帶著血肉都變成了黑紅交雜的顏色,散發著難聞氣息。

archer已經感受不到那裡的知覺了,他蹩腳的治癒魔術劃過那裡,也看不到傷勢有任何好轉。

“痛痛痛……”

所以,他也只好先用聖骸布包住傷口,防止它繼續惡化了,但那種強烈的痛苦還是讓arhcer面容扭曲。

等到最後一圈也纏好之後,他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archer的背上佈滿了冷汗,沒有親身與迦爾納對決,是無法體會到一直在生死間徘徊的壓力的,他這種沒有近身的情況都是如此,真不敢想象,與他近戰自己到底能撐多久。

他身上的傷勢,就是迦爾納寶具解放留下的餘波,一想到這件事,archer就心有餘悸。

如果不是他們中間還有一段距離,如果不是自己的熾天覆七重圓環是對投擲型武器具有特化防禦的概念武裝,在近距離情況下面對這個寶具,自己絕對會死無葬身之地。

“這樣看來,只能交給saber了呢。”

archer重新站了起來,輕鬆的說道。

迦爾納的確可怕,但他必殺的寶具是被saber剋制的,只有有那個劍鞘在,saber就是立於不敗之地的,只要saber纏住他,再去斬殺言峰綺禮就好了。

這是他幫助切嗣獲勝的最好戰術。

前提是……他還想幫衛宮切嗣獲勝。

從之前請求令咒召喚被拒絕的事情來看,二人之間的隔閡已經擺在明面上了。

那麼,他也沒必要裝什麼正人君子了。

衛宮切嗣已經魔怔了,現在的他,根本不是archer認識的那個父親,反而更像希望破滅後的自己,雖然他的願望很誘人,不過,在聖盃已經被汙染的情況下,也不過如此。

就算自己真的告訴切嗣自己的來歷,揭露聖盃的真相,對方恐怕也不會相信的吧。

所以,還是主動行動吧。

archer從高樓上跳躍了下來,轉入靈體化的狀態,在黑夜中穿行著。

他決定放棄這次聖盃戰爭了。

還是那句話,想要成為聖盃戰爭的勝利者需要付出很多的努力和犧牲,但要破壞她就簡單的多。

最簡單的一點,就是直接毀掉小聖盃。

在大聖盃被召喚出來之前,毀掉小聖盃,這場聖盃戰爭就會稀裡糊塗的結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