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玉藻前的身上綻放出了恐怖的氣勢,隱藏在從者之軀下,那屬於惡靈的本質從未改變。

可在這屍山血海一樣的殺氣面前,saber僅僅以簡練的動作,解放了手中的聖劍,用風王結界與周圍激射的符咒相撞。

可這次從符咒中爆發出來的,並不是炸開的魔力,而是熾熱的爆炎。

火焰與狂風相互擠壓著,在這處空間亂舞著,盡情的輻射著自己的威力,火焰被暴風席捲件濺射出來甚至要超越他們本身的力量,每一到烈風都會讓本就殘破不堪的土地在添上新的創痕。

這種無情的攻勢並沒有波及到衛宮切嗣,在開戰之前他就跑掉了,僅微微落後於archer離開的時間。

一個合格的御主,就是要學會審時度勢,像肯尼斯那樣自信滿滿的想和從者過幾招,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他都沒有對saber下令,出於愧疚的補償心理,對方為了不讓自己走上肯尼斯的後塵,自己就會主動擋下的。

在狂暴的烈風中,saber的確沒能倖免於難。

她不是避不開,而是為了保護身後的衛宮切嗣,硬生生的承受住了這股嚴酷的烈焰風暴。

但是,硬抗這種無情的攻勢,saber也不是一點準備都沒有的,在重新得到了魔力供應後,她身上那套戰裙就被魔力重新塑造了。

這套鎧甲本身就有對魔力和極高的防禦力,她自身更是有職介自帶的a級對魔力,令咒都可以對抗一下,區區caster,能奈她何?

等到身上被烈焰灼燒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了。

火焰穿透了她的盔甲,銳利的火舌直燎她的肌膚,她的對魔力彷彿形同虛設一樣。

看到火焰裡saber錯愕的眼神,玉藻前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雖然是caster,但玉藻前生前是妖怪,惡靈,她使用的術式並不是常規魔術師的魔術,而是咒術。

魔術是模仿用魔力和術式的力量,編排已有之物,模仿自然現象,而她的咒術則是直接把自己的肉體當做素材來編排,重現自然現象。

換而言之,針對神秘和魔術的對魔力,在咒術面前,就好像赤身裸體一樣。

玉藻前慢悠悠的揮了幾張的符咒添進了風暴裡,給降下來的風勢再次添了把火。

“咒相·炎天!”

在對方的御主徹底離開自己攻擊範圍之前,saber的行動都會相當的束手束腳。

雖然沒有想要徹底擊敗saber這種全能引數的想法,但給對方造成傷勢,創造機會的打算,玉藻前還是有的。

不過,等到火焰散去,裡面情形露出來的時候,她就有些傻眼了。

saber的確有著多處被灼燒的傷勢,但是,隨著淡淡的微光亮起,各處持續性的傷勢都開始緩緩癒合,甚至有的都已經恢復如初了、

怎麼可能?

&naster應該還在逃離才對,應該沒有實行治癒魔術的空閒,治癒魔術治療的速度也不該如此之快。

莫非,是寶具嗎?

saber舉起長劍,將面前殘餘的濃煙全部吹拂開來,朗聲說道:“caster,你的戰略確實很不錯,但我也不是毫無準備的。”

“你身上濃郁的神性和爆發的火焰在威力上不算遜色,但論強力,就要比我遇到的lancer差的遠了,如果沒有強大的爆發攻擊,單純只依靠這種持續的攻擊,你的失敗已經註定了。”

選擇硬抗攻擊,除去對魔力的自信之外,saber也對阿瓦隆的治療能力有著充足的資訊,只要不是lancer那種每一次都不遜色於a級,數量還頻繁無比的攻擊,阿瓦隆還是應對的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