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長吸了一口氣,莫德雷德作為被那個摩根傾注了希望的複製品,對於的自己的力量有著相當程度的繼承,剛剛進入圓桌時,雖然有很多缺點,但那股溢位來的忠誠心,就算時外人也能夠輕易感受到,到底是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她厲聲說道:“蠢貨!失去了正義的力量,就好像不在流動的血液,正是因為身為王,我才要為這個國家負責,只按照**而行事,被引領的國家與屍體又有何異?”

冰冷的風夾雜著空氣灌入莫德雷德的肺腑,saber言辭懇切的話語擊中了她的心理。

直到這個時候,直到兵刃相交,明明徹底失敗了,卻還是像個天真的小姑娘一樣,固執的相信著這些東西。

我最討厭的就是這種的樣子的亞瑟!

莫德雷德雙手一個橫斬,用揮舞大錘的方式,揮舞著手中的大劍,刺耳的尖嘯聲與她冰冷的回答一同響起了。

“我的力量,是由天賦和我日積月累的練習還有經歷的戰鬥組成的,它們就是我的延伸,整天把正義掛在嘴邊,成為完美的王,比起我,你反倒更像一具行屍一些。”

“亞瑟,比起這些無聊的言論,還是用力量證明誰更強更有效一些,不是嗎?”

濃厚的夜幕下,狂湧的魔力化作閃電與風旋交雜成的龍捲,沖天而起,即使根本在上千米之外,根本無法看到戰場詳細情況的肯尼斯依然能看的清清楚楚。

肯尼斯臉色一沉,如果不是未婚妻就在旁邊,他現在已經在發怒了。

之前那麼好的時機,足足可以讓兩騎退場,卻被那隻分不清局勢的瘋狗給攪的一團糟。

“既然選擇了berserker的職介,連駕馭狂犬,看清局勢的能力都沒有,我就不該對這種極東的鄉下抱有期望。”

肯尼斯明白這不怪任何人,誰能想要莫德雷德會遇上騎士王呢?身處狂戰士的職介,又遇到了執念深重的物件,這種發狂可以說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但從小養尊處優的性格還是讓他無法剋制的發出了抱怨。

“夠了,快點解決他,用寶具,就算你的效能不足,我也不可能輸的!”

肯尼斯簇起了眉頭——他感受到索拉的眼光瞟了過來,本來這次聖盃戰爭,肯尼斯是純心打著刷資歷的想法,讓索拉見識一下自己的優秀才來的。

哪怕教訓韋伯,都只是順便的事情,在自己為這場戰爭特地做出準備的時候,他就覺得自己已經贏了。

最優秀的從者,最優秀的御主,這樣的組合自從參戰之後卻不斷吃癟,這樣的結果讓肯尼斯十分焦躁。

狂化後的莫德雷德在引數上與saber持平,寶具的威力似乎也不相上下,那麼,就用御主的優勢碾壓過去吧。

讓saber不停的使用寶具,看那隻狂犬還撐得住嗎?

剛用自己尖銳的聲音下達了命令的肯尼斯,突然發現,周圍響起了異常的火警鈴。

“怎麼了?”

索拉緊張的站了起來,那天近距離見識了一下英靈的戰鬥之後,本來就沒有經歷過魔術戰的索拉甚至對此有些產生了逆反心理。

不過,肯尼斯反而露出了笑容,不慌不忙的接起旁邊的客房電話。

聽到裡面傳來的訊息後,他滿意的點了點頭,結束通話了電話。

“樓下著火了,估計是有人人為縱火吧。”

對於魔術師來說,這種情況根本算不上危機,而現在的時機又這麼巧,saber才離開不久,就發生了這種事情。

“有人來襲擊了,他這是打算把無關人員都趕走吧。”

明明是被襲擊的物件,肯尼斯不但沒有惱怒,嘴角還掛著自信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