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把他們的腕帶都查了一遍,臉部識別檢測沒有他們記錄。虎腦連帶虎頭一同被轟出了大門,“等等,你的包我檢查下,鬼鬼祟祟。”保安叫住了他們,虎頭虎腦頭都不回,賊溜到對面門診樓的入院登記處,隔壁視窗在辦離院手續的阿姨因缺少可秋梨梨的身份資訊拒絕離院。胖胖的吳阿姨被虎頭的腕帶識別出與目標關係為保姆。虎頭偷看了一眼對方在住院樓三樓b間,讓虎腦硬生生做了包皮手術入住登記住到三樓。

“這身衣服還不錯!這床也不錯”憨子虎腦領了一身病人服,被虎頭劈頭一掌怒斥二手的東西有什麼好的。他們在多人區病房裡驚呆了其他男人,還以為精神科的走錯房。

虎頭探路,虎腦跟著到了可秋梨梨的單人病房。他們從門外的視監玻璃鎖定了可秋梨梨。

“裡面沒有人,我說一二三。”虎頭話剛出,虎頭就問沒人他們抓什麼。虎頭湊跟前直接擰巴他的耳朵,“那隻美人魚在,我開門,你射槍。一起扛走。老大車在花園停車場那裡等我們!懂了嗎?”虎頭又擰了一下他的耳朵,虎頭點頭才鬆手。

可秋梨梨正在病床上觀看梨宮古蹟,許多遊客出出入入,梨宮在未來成了眾人觀賞的景點。並沒有認識的人,也沒有弗阿酈出現。他打坐起來,凝聚內力,恢復元氣。對著窗外椰子樹一推手掌,椰子樹葉呼呼的刮向同一邊,一個椰子驀地掉落。

病房門突然開啟,虎腦大喊不要動舉著麻藥槍,門外的虎頭又想補他一拳,又忍下提醒他麻醉美人魚。可秋梨梨睜眼一扭頭,揮袖一出藍色飛鏢一樣東西集中虎腦,但是火候不夠。把虎腦打掉手槍嚇得抱頭蹲地。可秋梨梨一躍身滾至床下。

虎頭趕緊撿起麻藥槍,伏地一射。可秋梨梨手一使勁 猛地頭部撞床被麻醉射中,睏乏無力。

“3,2,1。倒地!”虎頭計謀得逞,可秋梨梨倒地。虎頭又打了一拳不中用的虎腦弟弟的腦袋“還不快點搬人!待會他們援兵先把你抓了。”嚇唬著虎腦,虎腦一下子精神抖擻。

兩個人左右扛肩裝沒事,把可秋梨梨扛至一樓。快到了,快到大門,大門出去就是花園停車場,虎頭暗自裡一直鼓勁。

“誒,你們。”一個漂亮的護士攔下了他們看了一眼梨梨,“親戚嗎?”兩人瘋狂點頭,可秋梨梨頭耷拉著,一邊對著護士垂涎三尺的虎腦剛鬆手想給護士小姐一個紳士行禮,可秋梨梨一個偏倒虎腦趕緊扶上扛住。護士很忙,潦草問候可秋梨梨情況,虎頭搪塞一句“病情好多了,謝美女關心。”護士微笑走開。

剛幾步,護士又喊住“你們。”虎頭虎腦以為被發現了,站著不敢動。護士加以提醒“下次入院要換一次性拖鞋,不許穿皮鞋。”兩兄弟心口一解繩,又呼吸了,靜悄悄把可秋梨梨扛出大樓,穿過萬籟俱寂的花園。給停車場的車裡的司遠遠招手,戴著墨鏡的司冷冷搖下了車窗。司在兩兄弟眼裡是個粉鑽元寶,坐在了車裡閃閃發亮著。

鴻基出去商場給可秋梨梨買了幾身衣服,在離司隔壁停車。天氣有些炎熱,眉骨星三號的天空泛著粉紅,他們的太陽略顯紅色與地球有些差別。“老大!”虎腦以為勝利在握,沒料到鴻基一眼看出了傲人身材的可秋梨梨,胸口熱溼,昏迷著。衣服丟下,一個箭步離弦,180度從上而下劈腳到虎腦頭上。“元寶。。。”虎腦還沒看清對方就哌地重摔在地,虎頭剛出手擦過臉,就被抓住手腕,折手臂,拽倒在地。

虎頭拉著地上虎腦一臉哀痛,雞賊地爬上司的車,大敗而歸。鴻基抱著可秋梨梨顧不上擒拿他們,眼睜睜看著車風馳電掣一個左轉開出,衝出了門卡站上的雲軌。車上的司機男人雖戴墨鏡卻眼熟,車牌“Mega444。”這是一個價格不菲的車牌。吳媽一勁往自己臉上蓋巴掌,直呼自己沒有看好小姐,應該關門的。

鴻基隨遇而安,用自己的腕帶身份證資訊交給了吳媽,“用我的身份擔保出院,回去眉骨星我再給她弄個臨時身份證。”一覺醒來的梨梨瞥見了床頭櫃上的藍色裙子,上面淡粉珠寶盒裡放著一對漂亮的梨花吊墜。為什麼對她那麼好,梨梨心裡抹上一縷青絲苦澀,他的夫人在這個星球大略算起來已經幾百歲了。她倚身背對鴻基噙住眼淚,鴻基從她背後遞過紙巾,她接住,什麼也沒回應。“換上衣服,準備回我居住的星球了,我會幫助你找到你的夫人。”鴻基留下這一句話,就離開病房。他摸了下自己的下巴又在疼了,剛才打那兩個小打手過力了點,這次提早離開,剛好他回眉骨星一號的美容醫院進行下巴複查。他到陽臺的煙區抽起了紙質的煙,不想打攪她,眺望遠處綠林,誰也不知道他心底所想。

可秋梨梨穿上了合身的藍色柔紗質長裙,站在洗手間的鏡子前,靜靜摸著自帶翻譯功能的梨花耳環,下面戴著非常細長的銀線鏈狀。回憶讓他更加痛苦,梨宮裡那些可愛的手下,還有個專門打首飾的梨飾屋,黯然神傷,又有絲絲暖意。還是暫且相信他,他無可奈何的在這陌生地帶。吳媽擔心的進來教導她如何使用廁所,可秋梨梨發現了鏡子上一個女人臉按鈕。

“梨先生,這是可以根據您衣服選擇妝容的鏡子功能。”吳媽忍俊不禁偷笑著,划著一張張他的照片,可以直接在鏡子他的臉部修改妝的樣式,現代女性使用便利。

落木蕭蕭,雨水紛紛。不見日頭,烏心雷目。

即使天氣沉悶不好,將軍一刻也不耽誤。他找回李公主,但是他又用何種身份相見?

使喚幕府參會的晴人,帶回了將軍的王朝南臣獻上的妾室舞姬,給花玉子做師傅。此舞姬,能舞劍舞巾舞鼓,豔壓群芳,舉手投足間楚楚動人心扉起癢。

師傅們很多,有教琴,箏。畫,繡。寫詩作文,步姿儀態的,現在又添了舞師。

“謝謝國師。”花玉子剛想親上師傅一口,就被阻止。換上惡魂的花玉子,現代接吻是親暱表現。可在晴人眼裡卻是搔首弄姿,勾引他,這也證明了她確實記憶被剝離了。他春心難免盪漾,可一指擋嘴攔下,讓府婦每日按他所配藥方抓藥吃藥,可以止騷。惡魂也包括了騷,他不以為然的笑著擺頭搖扇,滿目清露,緩步離開。思量間,如何讓她控制自己的智,又不讓她脫離掌控?

大地擊劍館獲得了四年一度的星際擊劍比賽權,會員們今天都放假統一聚會慶祝去了。

“你和那個中國老頭商量怎麼樣了。”穿著白色擊劍服的男人在一樓與穿著粉鑽擊劍服的奧地爾切磋劍術,話音未落。他又一個跨步,擊向奧地爾的腿部。

眼疾手快的奧地爾扎步後劃步,十字攬住他的利劍。“待會跟他視訊會議。”一個趁其不備,側身右移出劍,直擊對方的腹部,中招的男人雙腿一軟。

“停!”輸了一分的男人主動要求暫停。落劍的男人噹的一聲,略帶幾分怒意,劍頭刺向鐵板鋪成的地板,留下一個刺孔。他一手摘下了擊劍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