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保鏢還算警惕,抓住出來的護士:“你告訴我,裡面的傷患怎樣了?會不會死?”

“不知道呢,還在急救,傷患流了好多血,現在急需要輸血,麻煩放開我,我要去血庫拿匹配血漿。”

保鏢聞言馬上鬆開了她。

護士快步離開。

望著護士的背影,另外一個保鏢道:“哥,你有沒有覺得這個護士的背影有些熟悉?”

“女人不都差不多嗎?玩命減肥,瘦得跟排骨一樣。”

保鏢們繼續站崗,過了十幾分鍾,還不見剛出來的護士拿著血包回來,保鏢們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其中一個保鏢扒拉到窗戶邊,可惜什麼也看不到,他們又回到門邊重力拍門:“手術進行得怎樣了?裡面的人回答!”

裡面鴉雀無聲。

兩個保鏢對視一眼,彼此心中都升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哥,你讓開。”

看起來更為強壯的保鏢讓另外一個保鏢讓開,直接對著搶救室的門踹了兩腳。

門被暴力踹開,他們闖進去。

搶救室內,醫生和護士被用輸液管和剪刀剪碎的床單反綁住身體和手,嘴裡還被塞了布條。

保鏢拔出醫生和護士嘴裡塞的布條,寒聲問:“發生了什麼事?傷患呢?”

其中一個護士眼淚一秒落下,哭訴道:“那位小姐根本沒受傷,她在醫生為她檢查身體的時候用玻璃碎片抵住醫生咽喉威脅我們用剪刀剪碎床單,再把對方綁起來,而她穿上我們其中一人的護士服偷偷離開了。”

“媽的,這女人果然心機深沉。”

“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快追。”

兩個保鏢火速離開醫院追趕景顏,恰好這個時候謝淵天打來電話:“那女人怎樣,還算安分嗎?”

保鏢硬著頭皮回答:“大少爺,是我們看管不力,讓那個女人逃走了。”

“什麼?”

謝淵天臉色一變,表情變得陰寒起來:“你們現在在哪?”

“剛出協和醫院。”

“那女人跑了多久?”

“最多二十分鐘。”

謝淵天朝著前面開車的小武下令:“小武,馬上調轉車頭,去香榭大道,那女人跑不了多遠。”

“是,少爺。”

景顏出了醫院,當即跳上了一輛停在醫院門口的計程車,要求計程車司機以最大車速離開。

可是街上車流擁擠,想要飆車也是不可能的,景顏也不大敢告訴計程車司機自己在逃命,否則他還真不一定敢載自己。

過去了半個小時,計程車也只開遠距離那個醫院五公里。

現在計程車所在的地方是一塊商業區,鱗次櫛比,人流和車流都十分大,車速更是慢了下來,景顏甚至覺得走路都比開車快。

這堵車堵得一時也沒辦法疏散,景顏心裡著急,怕保鏢追上來,索性付了錢下車。

才下了車,她就從計程車的後視鏡看到一張令人心臟一麻的臉。

是謝淵天!

“完了,完了。”她心裡哀叫著,腳下卻不敢耽擱,直接貓進了一旁的商場大樓。

謝淵天從車上下來,對小武和其他保鏢道:“你們兵分三路,一定要抓住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