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被我拿來要挾他是我說了算,不是你。”

謝淵天臉上的狷狂和自信看得景顏心底很不安。

“你什麼意思?”

謝淵天舒展一根手指,輕輕刮蹭著她的臉頰:“對了,忘記告訴你,我已經通知傅宴時,你在我這,他答應了我會一個人隻身前來。”

景顏眼中露出幾分愕然。

什麼?傅宴時竟然要過來?還一個人?

她傻眼的表情讓謝淵天眼中忍不住流淌邪惡。

看來她並不清楚傅宴時的心。

讓兩個相愛的人自相殘殺,或許比拿一個人當另外一個人的把柄去要挾他要有趣得多。

景顏心裡現在是一團亂麻。

傅宴時為什麼要來,他又不愛自己,難道是因為自己從他身邊逃走,他不甘心?

他一向如此,除非自己不要,否則別人就別想逃離他的掌控。

可不管傅宴時心裡是怎麼想的,景顏不想讓自己成為眼前這個魔頭要挾傅宴時的籌碼。

無論怎樣,她還愛著他,不希望他受制於人,所以在傅宴時來之前,自己一定要逃離這個魔頭身邊。

景顏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不讓自己在謝淵天面前洩露心防,只有這樣,他才能慢慢放下戒心。

“你不是要我來陪你吃飯,我餓死了,還不開餐?”

謝淵天拉出一張她身旁的椅子在她身旁坐下:“當然開餐。來,景顏寶貝,跟我說說,你跟傅宴時平時都是怎麼用餐的?有沒有嘴對嘴餵過?”

他笑得極為邪惡,景顏也不甘示弱:“那麼想知道?那我能不能問你一個問題?”

他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你告訴我,你是不是一直都是傅宴時的手下敗將,所以他喜歡的女人,你也有濃厚興趣?”

謝淵天被她嘲諷卻並沒有生氣,反而浪蕩勾唇:“我謝淵天什麼女人都試過,唯獨沒試過仇敵的女人,你這個提議不錯。要不要跟我上下床,也許你會發現我比傅宴時更有男人魅力。雖然你不乾淨了,但是我不介意你轉投我懷抱。”

“你去死。”要是一個其他男人膽敢這樣調戲她,景顏絕對會對他爆粗口,可現在為了找到機會逃跑,她死死忍住了這股衝動。

她彎唇淺笑:“多謝謝少爺的好意,我心領了。只不過我這個人怕死,怕你傳染我一身病。”

“哈哈……沒想到你還怕死。”

謝淵天突然強硬握住她的手,強迫她拿起叉子,夾了一塊鵝肝,喂到自己的嘴裡。

他咀嚼了兩下,還沒嚥下,小武快步走了進來,在他耳邊一陣耳語。

謝淵天看都沒看景顏一眼,慢慢放開了景顏的手,慢條斯理吃下那塊鵝肝,再用餐巾紙抹了抹嘴,起身走了出去。

景顏心裡如戰鼓擂,傅宴時是不是來了?這麼快?

謝淵天和小武登上別墅高臺,謝淵天從小武手中拿過望遠鏡,遠處,一艘遊艇正朝島上開來。

“少爺,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

謝淵天將望遠鏡扔回給他,狂肆一笑:“他上島了就請到五十米外的隔壁別墅客廳,我在那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