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鳶淡淡一笑:“很簡單,吻我。”

“你做夢。”齊彬臉惱羞得發起紅來。

傅文鳶眼角攀爬下幾條料峭:“還說你愛她呢,為了她,這點犧牲你都做不到?比起傅宴時,你可差遠了。”

齊彬徹底被激怒,他最介意和傅宴時比。

狠狠攥了攥拳,他同意了:“好,只要你答應讓我見她,我可以吻你。”

“嗯。”

傅文鳶內心竊喜,哼出一個鼻音,驀然閉上眼,微揚起她甜美的臉。

齊彬慢慢走過去,面對近在咫尺的甜美的臉蛋,心裡陣陣作嘔,可他還是強忍不適吻了下去。

他本欲吻一下就抽身,可傅文鳶卻突然睜開了眼睛,伸手扣住他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

她的舌頭猶如一條兇悍的蛇,死死纏住他。

齊彬用力掙扎,一時還脫不開。

他氣急,直接下狠手,咬了她的舌頭。

傅文鳶吃痛被迫鬆開,可她的表情可沒有半分侷促不爽,反而志得意滿地舔了舔唇角的血漬:“齊彬,你的味道果然和我想象中一樣美味。”

“你這個瘋子。”齊彬滿臉通紅,語言已經不能形容他的憤怒了。

傅文鳶輕笑道:“齊彬,沒有人告訴過你,傅家的人都是瘋子嗎?”

她是,傅宴時更是,所以齊彬永遠不可能得到景顏。

傅家的人只有被挫骨揚灰了,才會放棄自己追逐的東西。

齊彬重重撥出一口氣,強壓怒氣:“現在可以帶我去見小顏了嗎?”

傅文鳶雙手微微環胸,大小姐做派十足:“我何時告訴過你景顏在我這了?”

“你剛不是答應我吻你後,帶我去見她?”齊彬猛然拔高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