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接二連三的受了慕容好處倒也不好一直保持冰冷,想了想我開口說道:“不要叫我羋爺了,叫我羋子歌就好。”

慕容先是一愣,緊接著笑了,我這才注意到她笑的時候沒有一絲妖豔,是那麼的乾淨純潔。

“好的,羋爺。”慕容調侃了我一句就轉過身去。

我就在那裡看著,看慕容熟練的和麵,切面,最後煮麵,整個過程一氣呵成,很明顯慕容並不是一個養尊處優的女子,在這個亂世中,她比誰都懂得生存。

當一碗熱騰騰的湯麵擺在我的面前,我終於是有了第一個感覺。

餓了。

我看了看那碗麵然後開口問道:“慕容,你的名字就叫慕容嗎?”

慕容只是微微笑了一下隨即正色道:“雲朵,慕容雲朵。”

我點了點頭,找了一個托盤將湯麵和那些熱過的菜端了起來,當然我沒有忘記那壇還沒有開封的酒。

在我快要踏出門去的那一刻,我忽然又轉過身子開口說道:“慕容雲朵,你能再做一碗麵嗎?”

慕容雲朵點了點頭,我就走了出去。

等我走回馬若雪所在的那個房間,因為沒有關門,我遠遠的就看到馬若雪坐在桌前對著桌上的那個空茶杯發呆,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吃點東西吧。”直到我將托盤放在桌上才讓馬若雪從沉思中反應過來,她看著我將湯麵放在自己面前才開口說道:“謝謝。”

“沒事,吃吧。”我正說著就感受到一陣冷風從開著的門那邊吹了過來,大漠不比中原,白天再晴朗,晚上也是冷的厲害。

“你不習慣吧?我們大漠的天就是這樣。”我說著站起身子將身後的門給關上了,轉過身坐下正準備動筷子,才發現馬若雪有點不自然,她沒有動筷子,我抬起頭才注意到馬若雪看向自己的眼神裡已經有了幾分戒備。

我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心裡難免有些失落,那些妖豔的女人怕自己也就算了,但是馬若雪戒備的眼神不知怎麼的就刺痛了自己。

“我就在隔壁,有事叫我。”我站起身子再次端起托盤走了出去,馬若雪嘴唇動了動,不過終究是沒有說出話來。

我端著托盤去了馬若雪隔壁的房間,用火摺子點亮了燭臺,就坐在椅子上隨手夾了兩塊牛肉塞在嘴巴里,一隻手順便就拍開了那壇酒的封泥。

在中原也喝過酒,我沒有想到大漠的酒居然是那麼的烈,不過也就一口我就愛上了這種像是火焰般能一口氣燒到骨髓裡的東西。

沒多時桌上的酒菜已經少了七七八八,我也有了幾分醉意,剛放下筷子,外面突然響起了輕輕地幾聲敲門聲。

“誰?”我皺了皺眉頭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