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療?”菜朵朵皺起眉頭,“所以你叫他足療師?”

“是啊是啊!”

修必成壓低聲音,表情憤恨,“其實不瞞你說,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忘恩負義,過河拆橋,陰險奸詐,說的就是他這種人!”

“哦,他原來是這種人嗎?”菜朵朵冷笑一聲。

“還有更過分的呢!”修必成似乎來勁了,惡狠狠的說道:“香香本來是我喜歡的女孩子,但是他卻用卑鄙的手段把她騙走,你說這還是人嘛?”

“香香就是那個……”

菜朵朵想了想,往自己的蓓蕾胸脯上看了一眼,“我知道了,你記恨他搶走了原本屬於你的女人。”

修必成瘋狂點頭。

卻不料,自己的臉上突然捱了一腳。

“哎?”他捂著臉,有些茫然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人。

“你有什麼資格說這種話?”菜朵朵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眼睛裡散發著嗜血的光芒,“區區凡人,就憑你也配來評價他的女人?”

話剛說完,突然冷芒一閃。

一把匕首旋轉著割開雨水,襲向她的後背。

菜朵朵靈活的一個側身,躲過了這把匕首。

然而匕首卻直接紮在了修必成的胸膛上。

他痛呼一聲,全身化成一灘水拿起三叉戟就撲向菜朵朵。

這次後者並沒有躲開,黑袍在她的手臂上迅速纏繞,化成一根尖刺,簡單地揮了一下手臂,修必成連人帶三叉戟都撞在了牆上。

液體狀態下的他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只是行動變得有些遲緩起來。

菜朵朵並沒有乘勝追擊,轉眼間在原地留下了一個殘影。

下一秒,一根金色的棒子落在了這個殘影上。

“嘩啦啦……”

如同瀑布一樣,修必成混雜著雨水從小屋留在地面上。

得到充分水資源的他,再次化成人形,趴在地上用力咳嗦了起來。

“沒死就快點回帳篷裡吧,這裡交給我了。”傅塵打著雨傘緩緩說道。

“裝什麼呀……可惡的足療師。”修必成艱難的爬起身子,走向帳篷。

而此時,派麗從樹上跳了下來,也不搭話,直接返回了帳篷裡。

“你們只會偷襲這一招嗎?”菜朵朵站在屋頂,將黑袍披在了身上。

此時,除了她之外,帳篷外面只有傅塵自己一個人了。

……

“我就說感覺到了一股異樣的能量體,果然沒錯!”

帳篷裡,池沐晴的表情有些忐忑不安。

眼睜睜的看著派麗和修必成返回,每個人的表情都掛著一絲凝重。

“他自己一個人真的可以嗎?”班長擔心的問道。

似乎也忘了給剛進門的傷者療傷。

“天黑加上下雨,我們出去戰鬥的話只是累贅。而且……”妲可兒緊緊握了一下手裡的狙擊槍,“他的目標是傅塵,應該不會對我們怎麼樣。”

“相信他吧。”一直沉默的香香突然抬起頭。

“他不會騙人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