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猜想,或許是因為自己出現在香香身邊的緣故,讓一群想象的追求者心生嫉妒,所以才用出這種拙劣的手段來讓自己出醜。

只是,倒黴的小樹見義勇為的幫自己承擔了這一切。

“香香,他,他就是那個足療師對吧?”修必成攥緊了手中的水盆,眼睛裡都要冒出火來。

足療師?

傅塵看了一眼香香。

“關你屁事,滾開!”香香一腳踹翻水盆,然後拉著傅塵的衣袖就往後面的座位走去。

小樹跟了上來,臨危不懼的盯著修必成。

看了好一會。

“tui!”

“艹!你特麼……”

“修必成!”

如雷鳴一般的怒喝頓時響起,一個身穿黑色戰鬥服的中年男子出現在了教室門口。

他頭上蒙著黑色頭巾,左眼到嘴角之間,有一塊恐怖的疤痕。

“鷹眼教官……”

修必成身體一個哆嗦,立馬老老實實的站在原地。

用餘光看向周圍,身邊的人早已老老實實的坐回了凳子上。

“現在是什麼時間?”鷹眼挺直胸膛,邁著沉穩的步伐來到修必成的面前,目光如毒蛇一般死死盯著他,毫無感情。

“上,上課時間……”修必成嚥了口唾沫。

“你很喜歡站在這裡對吧?”

“不是的,鷹眼教官!”

“哦?”

鷹眼微微彎腰,撿起地上的水盆,“看來,這就是你對新同學的歡迎儀式對吧?”

修必成明顯愣了一下。

包括教室裡的大部分同學,都情不自禁的將目光放在後排的那個傢伙身上。

新同學?

他們只知道有個人過來,但沒想到竟然成為了他們的同學。

一個足療師?

靠!他有什麼資格!

“這樣的出場方式嗎?”傅塵起身,直接走到了講臺前,“教官哥哥,我現在是不是要自我介紹一下?”

“我讓你上來了嗎?”鷹眼一點也不給傅塵面子,“還有,以後叫我教官,或者鷹眼教官,聽明白了嗎?”

你個大直男。

“明白。”傅塵平靜地回應。

“你。”

鷹眼繼續盯著修必成,“趁現在腦袋還栓在你的脖子上,在新同學自我介紹完之前,把地上所有的水都給我收拾乾淨,一點水漬都不能留下。好了,你們可以開始了。”

他說完以後,揹著雙手走到了講臺前,坐下。

“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