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沉默以後,突然花治儒來了,說是有事。

司馬謙立馬就和花治儒去商量什麼。

春夏也樂的清閒,本想自己去逛逛什麼的,結果想了想還是決定待自己在房裡。

“誒,早知道我就不答應進京了。”春夏越想越覺得好像和司馬謙一起進京好像不合適。

那個男人整天設計她,哦不,也不是說設計,是整天利用她。

總讓她擋在前邊,雖然他能保證她的生命,可是被人算計的感覺真該死的不好。

他是鎮南王,也就是說,她遇到的危險,都是司馬謙造的。

春夏拿起桔子剝皮,吃了一瓣,恨恨地咬了一口,桔子汁從唇上滑落,晶瑩靈動。

司馬謙走進這裡,本想回來拿個東西的,結果剛進門便看到這樣的場面。

他輕笑一聲,拿了身上的帕子,在她唇瓣上輕輕地擦了擦,手指不自覺地觸碰到她的唇。

兩人好似觸電一般,愣在原地。

繞是春夏再大大咧咧,或者是和司馬謙已經有進一步的事情了,她也還是會害羞,畢竟那個時候,她什麼都不知道。

“要,要是,沒事的,的話,你先回去吧,我要休息了,明天,我們再商量好了。”

一開始說話有些結巴,但很快,她就找回感覺,一定是她今天起床方式不對。

啊不,是這個男人的開啟方式不對!

思及至此,春夏忍不住拍了拍臉,而後,也不管司馬謙還在不在,轉身就離開了,“真累,我要去休息了。”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司馬謙的唇角忍不住上揚。

他平時也不怎麼喜歡那些女人的觸碰,可是剛剛,他碰到這個女人,似乎不算太討厭。

沒多久,司馬謙便叫來花治儒,“最近皇城的動向如何?”

“王爺,皇城無何特別的動向,就是聽說別國要來出使,臨近境內了。”

花治儒老實地轉述著近期發生的事情。

司馬謙眉頭一皺,“出使,為何我一點訊息都沒有收到?”

他是養了一群廢物?這麼大的動靜,要等人到了境內才知道。

“王爺,別國出使的事情很是突然,只有皇上事先收到訊息,別國使臣的行蹤原本就很隱秘,他是到了皇城才顯露身份,我們……”

“廢物!”司馬謙有些生氣,“別總為自己的失敗找藉口,錯了就是錯了!我不想聽,滾下去領罰。”

“是!”花治儒低著頭,額頭上冷汗不斷滑落,司馬謙一直是一個喜怒不形於色的人,他這還是第一次見司馬謙這麼生氣。

司馬謙去領了罰,司馬謙便換了一身衣服,離開了。

春夏正百無聊賴地躺在床上呢,結果,就在這時候,門外響起一陣打鬥聲。

而後,春夏急忙起身推開窗戶,冷夜正和一身紅衣的男人纏鬥到一起。

“閣下,半夜偷窺還對我大打出手,當真好不講理!”冷夜臉色有些不好。

對上這個男人,他一點都沒有佔上風,眼看著是平分秋色。

但實際上也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紅衣男人,絕對是沒有用盡全力!

他可以肯定如果這個紅衣男人展現實力,恐怕他在他的手上連十招都過不去。

思及至此,冷夜拼盡全力,想要將這個男人的面具摘下,至少讓他看看大名鼎鼎的魔禮青長什麼樣!

“不必費心,既然本尊不想以真面目示人,你又何必咄咄逼人?”魔禮青雲淡風輕地撇開冷夜的劍。

“住手!”這回,春夏才有時間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