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夏沒有說話,任由老大夫給她拔刀。

只不過在此時此刻,春夏,內心有一個十分無語的話。

怎麼來到古代?什麼都碰上了,以前只是在電視上看到某部電視劇春夏拔刀的情景,怎麼這回都碰到了?

和春夏內心想法不一樣的是,司馬謙擔心的半死,就怕春夏身邊無人保護,又出什麼事?

可是讓司馬謙沒想到的是,他帶著人趕過來,正好看到大夫給春夏清理創口。

聽到大夫說要拔刀的時候,司馬謙內心忽然慌亂不已,若是稍有不慎,春夏可就有生命危險了。

別說司馬謙,刺客,大夫都有點緊張,畢竟眼前這個男人可是大名鼎鼎的狀元郎。

狀元郎的夫人要是出了什麼事,他也不用混了。

這是此時此刻人命關天,大夫也知道不能拖下去了。

他在藥箱裡翻找了一陣,終於把一顆救命藥丸找了出來,把藥丸放到春夏嘴裡以後,又找了一塊乾淨的棉布,讓春夏咬著。

春夏當然知道大夫是什麼意思,古代不像現代有麻藥這種東西,拔刀肯定會很疼,棉布只是為了讓她有東西咬,不至於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了。

聽到大夫這麼說,司馬謙整個人都傻了,春夏是一個弱女子,受了這樣的傷,已經是命懸一線了,拔刀更會生生的再忍受一次劇痛。

司馬謙於心不忍,對大夫說,“大夫是不是可以用嗎?肺上不用的話,我擔心春夏會堅持不住。”

“不行,現在時間已經來不及了,麻沸散需要長時間配置,等不起了。”大夫一下就否決了司馬謙的提議,慎重的握住匕首,“我要開始了。”

春夏閉上了雙眼,鬼醫見狀,一鼓作氣把匕首拔了出來,春夏胸腔的血液瞬間像不要命一般湧出。

春夏至始至終咬著棉布實在太疼,就只是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她沒有大喊大叫,讓司馬謙更加心疼,看到春夏暈過去,司馬謙嚇得心驚肉跳。

可是在擔心,在害怕,司馬謙不得不生生止住,想要上前抱住春夏的心以及動作。

大夫快速的在春夏的傷口上撒了止血的藥粉,可是沒撒一層藥粉都會被雪水給沖淡。

再灑上去又被沖淡了,沖淡以後,大夫又在撒上去。

如此反覆,大夫幾乎已經把一整瓶止血粉給撒上去,還好的是,血最後止住了,也讓人鬆了口氣。

大夫把棉布和棉花鋪在傷口上,才再次給春夏整賣,還好還好,保住了春夏的命,其他的等後邊再說。

大夫抹了額頭上的一把汗,對司馬謙說,“先把夫人帶回去,好好清理一番,才能再上藥包紮。”

春夏身上的衣服已經在拔刀的時候被剪開了一個小口,身上這樣的情況,總不能讓外邊的人都看到吧?

想到這裡,司馬謙脫掉身上的衣服,套在春夏的身上,抱著春夏上了馬車。

回到住的地方之後,大夫立馬寫了藥方,讓人去抓藥,然後叫了人給春夏淨身。

當然,淨身爺只是拿一些溼毛巾給春夏擦擦,畢竟春夏身上這樣的情況,總不能去洗澡吧。

而後,大夫拿走春夏傷口上鋪著的棉布和棉花,再一次用烈酒給春夏清理傷口,上了藥後,再次包紮。

如果此時此刻春夏是清醒的,那一定會被大夫所用的烈酒刺激到傷口而痛苦,可是現在春夏是昏迷的。

這樣的刺激並沒有讓春夏醒來,此刻春夏依舊是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

“剛剛你給春夏為了什麼藥?再喂一次。”司馬謙想起剛剛大夫喂春夏吃了一顆藥丸,她吃了以後,很快就有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