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來人來的時候,魔禮青不是離開了嗎?

怎麼就突然出現了,剛剛的談話,他聽到了多少?

“怎麼,我不能在這兒?難不成這條路是鎮南王家裡開的?我不能路過此地?”

魔禮青的聲音冰冷,聽去好似墮入冰窖之中一般,春夏忍不住後退兩步。

不知道這個男人的魔鬼面具之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面容,怎的會有這麼冷的人?

“怎麼,鎮南王妃似乎對我的容顏很感興趣。”

他的唇角扯出一抹弧度,走到春夏的面前。

這個時候,春夏才觀察的清楚,魔禮青的面具,竟和那種人#皮面具一樣,是貼合在臉上的,

只是他說話的時候,面具的唇瓣並沒有像活人說話那樣一張一合,所以,她沒有及時發現。

這個技術,還真是高超過!

剛剛他笑的時候,唇角揚起的那一抹弧度,竟讓她失神。

“我對你長什麼樣並不感興趣,你不覺得偷聽別人說話是很不道德很無恥的做法嗎?”

春夏氣呼呼的看著他。

這個男人竟把‘偷聽’說成路過,還說的那麼冠冕堂皇,真是氣死人。

“鎮南王妃,我什麼時候偷聽了?”魔禮青無辜地看著春夏,雙手一攤,彷彿他真是什麼都沒做。

春夏氣得纖手一指,瞪著魔禮青,卻不知說什麼反駁的好。

“鎮南王妃彆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好,若是讓鎮南王知道,而找我麻煩,那就不好了。”

魔禮青一副委屈巴拉的樣子,讓春夏更加生氣。

“魔禮青,何必如此冷嘲熱諷呢?我說了我不是鎮南王妃,你認錯人了。”春夏說。

“不,我只知道你是鎮南王的王妃,其他的一概不知,我對別人的家事,也不感興趣。倒是對鎮南王妃您手上這枚玉佩感興趣。鎮南王妃可否送給我?”

春夏看不到的是,魔禮青的眼裡帶著三分試探。

其實,這個玉佩對春夏來說就是麻煩的象徵,她巴不得將它扔的遠遠的。

魔禮青既然想要那她何不送給他呢?

最主要的意思是,這本來就是魔禮青的東西,還給他就得了。

“既然你想要,那我便成人之美,將玉佩交給魔禮青還請魔禮青珍惜。”

魔禮青一聽,氣血上湧。

這個女人是有多想將玉佩扔掉?

他皮笑肉不笑地接過玉佩,“既然鎮南王妃如此,那我便欠下鎮南王妃一個人情,往後若有需要的地方,可差人傳信。”

“我就會到來,哦,對了,鎮南王妃,我忘了告訴你,我和鎮南王可是有交情的,這枚玉佩,我是想轉贈與鎮南王殿下的。”

說完也不等春夏有反應,魔禮青轉身離開。

看著她的背影,春夏氣得直跺腳,魔禮青竟然如此陰險!

從她手裡騙了玉佩,轉個身就送人。

還是送給她那個鎮南王?

氣死她了氣死她了。

如此想著,春夏追了上去。

想和魔禮青把玉佩要回,可是,她走出幾步,便被石頭絆住了腳。

一個踉蹌,差點沒摔倒在地,往前幾步,才堪堪站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