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這也是春夏覺得很無奈的地方,她也無力改變什麼。

畢竟在現在這個年代,男尊女卑的思想已經根深蒂固。

她無力,也不想去改變什麼。

“算了,我也不和你們說太多,更加不奢望你們能明白這個道理,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要答應我。”

春夏很嚴肅地看著冷夜,冷夜被她看的頭皮發麻。

“師父,你想要我答應你什麼?”冷夜問春夏。

就衝著春夏這個眼神,別說一點了,就算是一百點,他都得答應啊。

不然要是讓司馬謙知道了,他還用活嗎?

“你必須要尊重我,否則的話,我就要將你逐出師門!”春夏冷冷的說。

呃?尊重?他覺得自己已經很尊重春夏了,並沒有拿平時看待女人的眼神看待春夏。

他幾乎都把春夏當成了男人,一個無所不能的男人。

當然,這是冷夜的心裡話,並不敢直接說出口。

心裡很鬱悶,可嘴上卻也不敢說春夏的不是。

他知道,春夏生氣了,不管原因是什麼,也不管是不是他的錯,道歉就對了。

“師父,是不是我有哪裡做不對的地方,惹您生氣了?”冷夜小聲的問。

“你沒有惹我生氣,我只是想提醒你一下罷了,對了,剛剛我和你說的那件事,你想辦法通知鎮南王。”

事到如今,她手邊能動用的力量,也只有鎮南王了,他給她造就這麼大的困擾,這點小事也必須讓他解決。

“好的,待會我就會飛鴿傳書給王爺。”冷夜答應道。

“好了,如果沒什麼事,就先回去吧,我也累了。”

春夏說完,便回了司馬家。

而冷夜則是到了醫館去休息,他之所以不願意住在司馬家,是因為懶得面對司馬老頭那個人。

司馬老頭雖然懼怕鎮南王的權利,但是這不妨礙他想巴上鎮南王,所以在面對冷夜的時候,他總是無端端的獻殷勤,讓冷夜十分苦惱。

因此,冷夜選擇住在醫館裡。

時間一天天的過去,兩個月以後,蛇鱗病身上的蛇鱗也好了一大半。

大部分病人身上的蛇鱗已經淡化了不少,他們心裡更加感激春夏了。

在府衙裡的工作,他們也是做的得心應手。

上交一半的工錢,剩下的一半,他們自己存著。

因為他們吃的米飯和菜,都是自己種的,這些餉銀基本都被存著。

這一兩個月以來,他們可存下不少錢呢。

也因為身上的蛇鱗已經被淡化,他們所耕種得來的米和菜,拿去集市上賣,也會有人購買。

加上每個月的餉銀,他們手上可富餘了不少。

這樣換做以前,他們是想都不敢想的。

他們很清楚的知道,這樣的生活是春夏給的,他們心裡對春夏的感激,已經達到了頂點。

時間又過去一個月,這群蛇鱗病人幾乎都已經被治癒了,只剩那麼一兩個,情況比較嚴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