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是冷夜給她這個師父操心會多上些許。

這種感覺是說不出來的。

就在春夏發呆走神的時候,司馬謙問了一句,“聽說你把古怪病人醫治的差不多了,是不是真的有這回事?”

司馬謙問這話的時候,春夏更加怔愣了,她愣愣的看著司馬謙,“什麼叫我把古怪病人醫治的差不多了?”

她怎麼感覺,自己好像聽不明白呢?或許這些字眼的字面上的意思她都能明明白白,可是她總感覺司馬謙說這句話,有深一層的意思。

或許看出了春夏的無奈,司馬謙把話給說開了。

“回來的這一路,我聽路邊人說了不少關於你醫治古怪病人的事,不知你對於這些事,心裡是怎麼想的?”

春夏沉默了好久,才回答司馬謙,“沒有怎麼想,我只是覺得這事對我來說,真的太普通不過了。”

不過就是醫治好了一個病人,這群人卻能把她捧上神壇。

所以,說不是好事,也倒是情有可原。

“你知道嗎?這件事已經傳到了皇上的耳朵裡,皇上對你的藝術也抱有極大的期許。”司馬謙說這句話,讓春夏有很大的壓力。

如果說傳到其他人的耳朵裡,春夏或許不會那麼敏感,可這事傳到皇上的耳朵裡。

如果說皇上,有什麼想讓春夏去做的,而春夏又做不到,輕了會說春夏才疏學淺,往重裡說,會說春夏期君犯上。

這不管是輕還是重,對春夏來說都不是一件好事。

看到春夏苦惱的樣子,司馬謙大概也知道春夏在想什麼了,他伸出手,摸了摸春夏的腦袋。

春夏被司馬謙這樣的動作,狠狠地嚇了一跳,她震驚的看著司馬謙,“你幹什麼?”

春夏在問這句話的同時,心裡還在想,為什麼自己居然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難不成,她和司馬謙之間,有什麼聯絡是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嗎?

春夏被這個發現給嚇了一跳,她不敢相信她和司馬謙之間,會有一層自己都不知道的聯絡。

“沒幹什麼,我只是在好奇,我不在的這些日子,你是怎麼過的?”司馬謙問了這一句,讓春夏覺得很好笑的話,她怎麼過?

好像,她過的好不好?和司馬謙在不在司馬家沒有什麼必然的聯絡。

現在的她,可以說是順風順水,如魚得水,特別是司馬老頭,對於她,沒有,像以前那樣刁難了。

司馬老頭對春夏,甚至還有一種仰仗的意味,所以春夏在司馬家,也不算難過。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春夏並沒有把這些事情和司馬謙說,而是繞了個彎說了一句,“我過的很好。”

司馬謙聽聞,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他對春夏說,“知道你過得很好,那我就放心了,如果你受委屈,一定要告訴我。”

其實司馬謙也很清楚,春夏在司馬家不會受到什麼委屈了。

只是他就是忍不住關心春夏,就是很想給春夏做後盾,他想告訴春夏,他永遠站在她的身後,永遠不會背離春夏。

春夏能感覺得到司馬謙的意思,並沒有多說什麼,而是把自己這些日子以來,怎麼過的都一股腦的和司馬謙說了。

司馬謙沒有打斷,就是靜靜的聽著。

直到最後春夏說累了,司馬謙才遞上一杯熱茶。

結果他遞過來的茶,春夏一飲而盡。

這般牛飲,若換做其他人,司馬謙會覺得不妥,可這樣的動作放在春夏的身上,司馬謙只覺得無比的可愛。

“我回來只有三個月的時間,過了這三個月就要回朝了。”司馬謙突然說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