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是春夏夫人?”那人詢問。

春夏點了點頭,“請問您是?”

“是這樣的,我是報信人,您的夫君高中狀元回來了,我是為他報信的。”報信的人對春夏說。

春夏嗡地一下,愣在原地,她不敢相信地看著報信人。

從冷夜那邊聽到是一回事,真正有報信的人回來告訴又是另外一回事。

司馬老頭看到報信人根本就不把他放在眼裡,心裡十分不快。

他整治不了鎮南王的左右手,難道還整治不了眼前這個什麼都不是的報信人嗎?

“哼!”司馬老頭冷哼一聲。

“沒有看見這個家的主人還在這裡嗎?你對哪個報信呢?”司馬老頭冷冷的問。

“就是爺爺才是這個家的一家之主,這個人怎麼就本末倒置了?”司馬瑾對於春夏很是不齒。

他非常憎恨春夏,如果不是春夏從中作梗,他早就成為花家的女婿了。

聽到司馬瑾這麼說,司馬老頭更加生氣了,他惡狠狠的瞪著春夏。

“怎麼你沒聽到這個報信人對師父是怎麼稱呼的嗎?稱呼為夫人。”一旁的冷夜,語氣中充滿了嘲諷之意。

本來就是嘛,一個男人的夫人,難道不配得到第一個訊息嗎?

再說了,司馬謙已經成家了,按照一些制度來說,司馬謙成家,那就是這個小家的一家之主。

一家之主有訊息通知女主人那是應該的,司馬老頭有什麼好生氣的。

再說了,如果司馬老頭知道司馬謙的身份,恐怕會震驚吧!

司馬謙是鎮南王,而春夏就是鎮南王的王妃。

如果司馬老頭知道春夏的身份,肯定會好好的巴結春夏。

“我……”司馬老頭氣得,話都說不出來。

報信的人看到這個家的情況,眉頭也緊緊皺了起來。

“多謝這位小哥兒。”春夏說著道謝的話,然後對冷夜招了招手,示意冷夜拿出銀兩給這個人。

這是規矩,這個人給她報信,銀兩不過就是感謝的意思。

報信人收到春夏的錢,眉開眼笑的接過,然後也沒有再多說什麼了。

“多謝夫人,我這就回去和司馬狀元說。”說完報信人離開了。

司馬老頭既生氣又高興。

不用說,高興的就是司馬謙高中狀元了,而他的身份也因為司馬謙的高中,變得水漲船高。

他生氣的是因為,司馬謙現在開始就不把他放在眼裡了。

他敢保證司馬謙絕對是去找春夏,所以才沒有回到這裡。

一旁的司馬瑾看到這樣的場面,心裡更加難以平復了。

司馬謙居然高中了!

他也是和司馬謙一起準備的,憑什麼司馬謙可以進京趕考,而他卻只能在這裡想方設法的成為某個大戶人家的女婿。

憑什麼啊?